“姐姐…”宫远徵眉眼弯弯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栩栩躺到他旁边,就在宫远徵闭上眼时,栩栩替他掖了掖被子,而等栩栩入睡后,宫远徵睁开了眼。
然后慢慢朝她靠近,只是就快亲到的时候,被一只葱白如玉的手抵住了,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姐姐…”
“你没睡!当真是遗憾呢。”
“你很想我睡着!”栩栩笑了,手指捏了捏他的下颚,若非他尚未及冠,她当真是想把他给啃了。
“你还小,有些事,不能做。”栩栩坐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
“姐姐,我不小了,我过几日就能及冠了。”宫远徵哼了一声,他哪小了,他哪哪都不小。
他可比宫子羽大多了。
“你也说过几日,你现在及冠了吗?你未及冠,未束发,反正你尚未成年一天,都不能想这种事情。”栩栩勾唇看着他,宫远徵扁了扁嘴。
“宫子羽就可以是吧!”
“早知是这样,我就不叫姐姐来了。”
“姐姐根本不疼我。”
宫远徵知道栩栩喜欢听他叫姐姐后,便直接换成了这个称呼。
“我不疼你,何以见得…我不是一直都有迁就你?”栩栩哭笑不得,宫远徵心里酸溜溜的,委屈极了。
“可是在姐姐心里,宫子羽比我重要。”
“要是当时是我先遇到姐姐的就好了。”
“那样,现在姐姐就会多爱我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宫远徵难过得落泪,栩栩叹了口气,替他擦拭了眼角的泪珠。
“我若是不疼你,我可以不来的。”
宫远徵还是委屈的看着她,不过心里倒是高兴了不少。
几天后,宫远徵及冠当天,大家一起吃了顿饭,至于束发,是宫尚角帮他的。
哥在他心里的位置,是不一样的,他喜欢栩栩,可哥的位置还是不一样的。
晚上,吃完饭后,宫远徵直接醉倒了,因为及冠,宫尚角已经不限制他喝酒了。
所以今晚他喝得多了点。
“姐姐…我难受。”宫远徵把脑袋靠在栩栩膝盖上,宫子羽脸都绿了。
最后他只能甩袖回了羽宫,宫远徵竟然…
夜里,宫远徵卧房,他忽然呼吸急促起来,甚至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
就好像那天他发热时候的状况。
只是眼前的情况,好像又有所不同,宫远徵此时的情况,不像发热那么简单。
因为他已经快把自己扒光了…衣裳都褪到腰上…
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只是,这…她嗅了嗅周围的味道,这个味道…
着不是合欢香的香味…他今日竟然把合欢香给用上了…
“宫远徵,醒醒…清醒一点。”栩栩无奈碰了碰他都脸,宫远徵有些艰难的睁开眼。
“姐姐,我难受。”宫远徵委屈的看着她,栩栩无奈。
“难受…谁让你在房间里下勒合欢香?”
“你呀!胆子爷太大了。”
“你不怕我今晚没管你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栩栩颇为好笑,宫远徵抿唇,唇已经很红了,他甚至有点按耐不住身体里的药性。
“姐姐,你不会的…呃…”
“姐姐,我难受。”
“帮帮我……”
宫远徵神智已经不清了,栩栩叹了口气,把门关上后,回到床边…
“姐姐…”宫远徵感觉到身边的人,费力的睁开了眼…然后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姐姐……可以吗?”
哪怕到这个时候,宫远徵还想要尊重她,栩栩手指从他胸口滑过。
宫远徵眼神都亮了,不再继续忍耐。
门外,宫尚角看了眼房间,眼神带着难掩的悲伤…
宫子羽也在羽宫喝了一晚上的酒。
他们早商量好,不管最后怎么样,他们都舍不得放手。
宫尚角也不打算放手了,执刃之位他要,她…他也要。
最后宫门新一任执刃包括公子,都和栩栩纠缠了一辈子…
栩栩对此倒是接受良好…
毕竟谁又能规定,他们不能在一起呢。
四人行,必有我师焉…情之所起,四人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