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离开后，杜城才说到：“张局问你们能不能画出那些病历里的人整容前的画像？如果不能，现在就说出来，毕竟七年都画不出一张画像，现在画不出来也没什么丢人的。”
舒晚歌听了思考了几秒钟以后，看着杜城：“是因为什么要把八十二个人整容前的样子都画出来？案情有进展？”
尽管对两个人有意见，但涉及到案情，杜城还是没有隐瞒： “下午我们去精神病医院见了一个叫艾文的女人，她是由梁毅亲自做手术整形的客人，不过整容失败，疯了。”
杜城说完看了一眼舒晚歌和沈翊面前的画像，发现画像里的女人面部十分奇怪，却没有说什么。
舒晚歌和沈翊听完，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都看出了一个意思：果然如此。
杜城看两人不回答，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能不能画出来？”
沈翊走回座位把已经画好的画像拿起，递给杜城：“这是监控里的人。”
舒晚歌也把自己画的画像递给了过去：“这是我的。”
杜城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素描画像，又看了一眼两人：“有人能长这样？你们画不出来，也不用敷衍。”
沈翊：“她不是长这样，而是毁容了。”
舒晚歌也说到：“沈老师说的不错，原本我还觉得是不是真的是我画错了。但刚才你说艾文毁容了的事，让我确定我没有画错。”
“噢？那就拭目以待好了。其他人整容前的照片，你们能画出来？”
舒晚歌：“如果有影像，是可以的。只需要根据影像先先画出特征，再把这八十二个人都传唤到局里来，我和沈翊根据她们现在的样子，就可以画出整容前的画像。”
沈翊也点了一下头：“在画家的眼里，一个人的特征，并不是整容就能改变得了的。”
杜城看着舒晚歌：“影像有啊，那八十二张光盘就是现成的。你确定你要看？”
沈翊听到杜城这么说，再想到那个隐藏房间暧昧的灯光，猜测到了光盘内容：“我一个人就可以画了。”
他并不是认为舒晚歌不可以看那种内容的光盘，毕竟接触这一行，这种光盘的事会经常遇到。
只是，他想到了她上午在隐藏房间里的反应，担心她看了光盘情绪波动更大。
舒晚歌也从杜城的话里听出了光盘的大概内容，只犹豫了两秒钟，还是点头：“我确定。”
沈翊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晚歌，相信我，我可以一个人画出她们的特征。”
舒晚歌浅笑着摇了一下头：“可那是沈翊你画出来的，不是我不是吗？虽然我们现在画的这张画像看起来没有一点不同，但我们都知道每个画画的都有自己的特点。”
“就算我看了你画的面部特征，也是画不出她们以前的样子的。”
“我们并不能保证我们每一次画的画像就都一样，我以后也不可能遇到有这样内容的案子都避开。因为，可能沈翊你画出来的画像不像的时候，我画出来的就是正确的。”
“如果有这样内容的案子，我都避开，可能就会让犯罪嫌疑人逍遥法外。哪怕只有万分之一这种可能，我们都要避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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