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舒晚歌和沈翊进入406之后，蒋峰才来到杜城身边：“城队，你说小舒和沈翊会不会吵起来？”
是了，现在四楼的老警察几乎都知道了局里四年前的另一位画像师来了局里。
也不是李晗大嘴巴，而是她刚才和舒晚歌说话的时候说的‘舒……舒老’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
因此，当时在四楼的老警察们几乎都知道了戴着口罩的女人，就是局里四年前的另一位画像师。
除此之外，他们还知道局里的神之手之所以四年前以及半年前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原因，就在于舒画像师的离开和回来的区别上。
沈翊会知道舒晚歌来局里了，就是杜城去406告诉他的。
如果不是真的拿沈翊和舒晚歌当朋友，他也不会去管两个人感情的私事。
半年前舒晚歌回到北江，仿佛当初那个爱笑、温柔的沈翊又回来了。
不过好景不长，在舒晚歌结束了任务的那天，和特灵局的人一起离开就再也没有消息，打电话也是关机的时候，沈翊又变成了那个嘴唇永远都抿直的工作机器。
舒晚歌对沈翊的影响太大了，又有杜都的前车之鉴，杜城不得不防沈翊不再沉默中成魔，就在沉默中死亡。
因此，他才会把舒晚歌来了局里的消息告诉沈翊，让他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谈谈。
杜城听到蒋峰又开始八卦，没好气的说到：“你要是不怕被揍，或者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被沈翊用死亡视线盯着，你可以进去看看他们会不会吵起来。”
蒋峰听了打了一个寒颤：“还是算了吧。虽然小舒揍人的可能性不大，但沈翊那种可以把人看的毛骨悚然的眼神，杀伤力还是挺大的。”
“既然知道，那就别八卦。水天小区的案子，跟进了？”
“现在在等技术科那边的检测报告。”
……
进入406之后，舒晚歌看到自己曾经的办公桌和椅子都没搬走，并没有去坐曾经的座位，而是坐到了办公桌侧面的椅子上，
沈翊先给她接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这才走到座位上坐下。
舒晚歌看着桌面，沈翊看着她，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先开口。
过了快一分钟，舒晚歌只好看向沈翊：“沈老师想谈点什么？”
沈翊脸上总算有了一抹微笑：“我想谈的有很多。舒老师一件事一件事的替我解开疑惑，可以吗？”
“如果是能说的，我可以回答沈老师。”
“当然。就先说说你是什么时候成为夜莺的好了，这应该不涉及机密。”
“七岁半的时候。”
“难怪读书那会儿，有时候会有陌生人来学校找你，给你送东西。那些人是你的同事吧。”
“嗯。”
“下一个问题：分手那天，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为我考虑过一点？”
“我……抱歉。不过即使重新来过，我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
因为知道杜都的危险程度，所以就算时光倒流回到那天，她还是一样会选择和沈翊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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