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这次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再一次没有身体。
不仅如此，她还出现在了熟悉又陌生的一个没有一物，只有无尽的云雾的空间里。
晚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无悲无喜的男子：“此方天道？”
她虽然这么问，语气里却又有着疑惑和不确定。
她熟悉这个空间，是因为她去过类似的空间一一云灵世界的天道空间。
可这个男子的气息，比之她见过的身为小千世界天道的天魔天道，更强上无数。
凭心而论，即便她的神魂已经是大罗金仙，这个男子想灭杀她，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另外，她还可以确定一点：此人非人，而是天道。
之所以可以确认这一点，是这个男子周身萦绕着生灵的真灵气息，以及还有肉眼可见的规则。
如果这是她这次历练的世界的天道，她觉得他（它）将自己捉拿来天道空间，兴许是为了驱逐她，亦或者灭杀她。
男子看着晚歌，语调平缓：“小师妹。”
晚歌眨了眨眼，回过神之后才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小……小师妹！你是师父座下弟子？”
“吾乃娘娘座下二弟子凌尘的分身凌霜。亦是这方大千世界的天道。”
晚歌听了，在心里想了一下措词：“凌霜师兄，那我在这方世界需要做什么吗？”
“肃清神庭。”
“又肃清神庭……凌霜师兄，这方世界有你在，难道还出了岔子？”
“这方世界到了生灵反哺天地之际。需得肃清一些人，以他们灵力反哺天地。”
“吾原打算自己处置这些人，本尊却说小师妹刚好结束了上个小世界的历练，将此事交由小师妹处理。”
晚歌有些犹豫：“凌霜师兄，若是我做错了决定，对你和凌尘师兄会有影响吗？”
“不会。本尊已交代，便是这方世界归墟重演，亦是这些贪念横生的生灵咎由自取。”
“本尊有言，不管结局如何，会以玉兰天绫以做报酬。待小师妹历练结束之后，将玉兰天绫交给小师妹。”
“玉兰天绫？”
“玉兰天绫乃是先天至宝，为本尊早年所得，可做法衣。因其色为玉兰白，本尊却喜玄色，遂一直不曾动用。”
“娘娘亦知小师妹在此界。娘娘法旨，因小师妹斩去神魂分身而神魂有伤，需得封印小师妹使用规则之力的能力，以及将小师妹的神魂封印到太乙真仙境，趁此机会恢复神魂伤势。”
“小师妹若是没有其他疑惑，吾便将小师妹送去轮回了。此界有诸多种族，小师妹可有想去的种族？”
“凌霜师兄，你还没告诉我哪些人是要肃清的。”
“小师妹自行决断便可。这也是本尊让小师妹来这个世界历练的原因。”
“好吧……凌霜师兄，这方世界有龙鱼族吗？”
“有。”
“有劳凌霜师兄送我前去龙鱼族。”
既然这个世界有龙鱼族，她还是继续当她的小龙鱼好了。
“无妨。”
凌霜说完，将晚歌送出了天道空间，将其送去龙鱼族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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