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府的晚,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何大骂这位平日里看起来心地善良的福晋‘毒妇’,却也听王府里的人说起王爷与嫡福晋从前有多恩爱。
曾经与柔则那般恩爱的王爷,却大骂她(柔则)‘毒妇’,在那之后,就鲜少踏足东院。
她虽然没有多聪慧,却也能想到王爷冷落柔则,多半是柔则做了什么与平日里那副心地善良完全不符之事。
她在进王府之前,兄长就告诉她:世兰,你要记住王爷只有一个,王爷的后院里多一个女人,就多一个分宠。等你进了王府之后,切记不要轻易相信王爷后院里的任何一个女人。你能信的人,只有你自己和从你肚子生下的孩子。
如今王爷大多时间都是歇在她那里,怪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进王府一年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
柔则见年世兰如此嚣张,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放肆!你虽是倍受王爷喜爱,但我才是雍亲王福晋,而你是侧福晋,谁给你的胆子同我如此说话的!”
除了年世兰以外的人,在柔则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就全都跪在地上低着头。穿着一身嫣红色衣裳的年世兰站在那里,倒是显得鹤立鸡群。
年世兰全然不把柔则的震怒放在眼里:“臣妾自是知晓福晋才是雍亲王福晋,而臣妾只是王爷求了皇上,抬进王府的侧福晋,福晋无需刻意强调您雍亲王福晋的身份。”
“不过,臣妾只是想知晓王爷因何事气急攻心,需得前去打马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福晋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难道说……王爷摔马之事,真的是与福晋有关?”
被说中了心思的柔则,右手拍在了桌子上:“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来人,将侧福晋请到屋外为王爷祈福!王爷什么时候醒来,侧福晋方可起身!”
年世兰可不是任人揉圆搓扁的软柿子,当然不可能任由柔则罚自己:“为王爷祈福,臣妾自是心甘情愿的。不过,既然是祈福,臣妾自然是回自己院子里的小佛堂,诚心向佛祖祈求,求佛祖保佑王爷平安无事,早点醒来。”
“臣妾还要回去为王爷祈福,就不留下来陪福晋说话了。”话落,随意的福了福身,不等柔则说话就自行起身转身离去。
府里的‘老人’们见这位昨年才进府的年侧福晋如此嚣张,心里都暗自告诫自己:若无必要,日后还是离这位侧福晋远着些才是。
虽然先前那位苗侧福晋行事也颇为嚣张,却也没像这位这般嚣张。
她们当中有的人比之皇庄上的那位侧福晋进府还早,自然知晓这位心地纯良的福晋是个佛口蛇心之人。
苗氏仅是前几日对这位言语间有些许不敬,这位没过几日就找了由头,刻意激怒了有孕而不自知的苗氏,让苗氏对她大放厥词,以对她大不敬为由罚苗氏在东院院子里跪着。
以她们对这位以及苗氏的了解,苗氏是真的有了身孕而不自知,这位十之八九是‘不知苗氏有了身孕’。
这位在王爷(贝勒爷)跟前哭的梨花带雨,一句‘臣妾要是知晓妹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就算妹妹打我骂我,臣妾也不可能罚她跪着反省’,就让王爷(贝勒爷)非但没忍心责怪她,反倒责罚了隐瞒身孕,居心叵则的苗氏。
不如这位年侧福晋嚣张的苗氏,尚且落得那样的下场。可想而知这位‘心地纯良’的嫡福晋,会如何‘不小心’惩治年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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