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止是她对这个女人心服口服,就是已是侧福晋的齐氏,格格宋氏、吕氏对这个女人都是如此。
因为她们三个的女儿,也是这个女人从阎王爷手里夺回的性命。
如今府里的女人不管是自己有喜,孩子患病,让奴才去请的第一个人不是王爷,更不是太医,而是身为福晋的宜修。
只因太医与王爷不一定能让她们亦或她们的孩子无恙,但这个女人十之八九能做到。
……
宜修:“年妹妹有什么事,起身坐下再说。”
年世兰:“谢福晋。(站起身侧过脸看了一眼一旁的春桃和剪秋)臣妾若非情势所迫,断是不会打搅福晋歇息。”
宜修见神情着急的年世兰还不说明来意,眉头微蹙着:“这天儿倒是越发的热得人透不过气了。春桃,你再去取些冰加到冰桶里。”
一旁的春桃闻言,福身退下。
等春桃退下,宜修再次开口:“年妹妹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尽管屋里还有剪秋和颂芝,但年世兰知晓这二人都是彼此(宜修/年世兰)的心腹丫鬟,遂直接跪到了地上:“臣妾求福晋救救臣妾肚子里的孩子。”
宜修一听年世兰如此作态,眉头锁的更深:“颂芝,还不快将侧福晋扶起来!”
等颂芝将年世兰扶起身,宜修再次说到:“年妹妹方才的话是何意?”
倒不是她揣着明白装装糊涂,她虽然在今晨众人来给她请安的时候,就发现了年世兰的脸色看起来虽有些苍白,却也只当她是因为太过担心已经病了半月还未病愈,昨儿病情更是加重了些的四格格,以至于夜里没有睡好所导致。
“自昨儿半夜开始,臣妾的肚子便时而隐隐作痛。因着夜已深,加之症状也不大明显,臣妾只当是因为太忧虑四格格,所以动了胎气,便没让人禀告给王爷与福晋。”
“今儿王太医给臣妾请平安脉,臣妾将此症状告知王太医,王太医亦说是忧虑过度动了胎气,只需安心养着就不会有大碍。”
“可就在两刻钟前,臣妾的肚子便疼得越发的频繁,还见了红。臣妾想起当年齐庶福晋怀孕七个月时亦有此症状,当时太医皆说齐庶福晋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还是王爷让福晋出手才保住了五格格。这才顾不得福晋正在歇息,执意求见福晋。”
听到年世兰提起当年齐氏差点小产的事,宜修的眼神快速闪烁了一下:“剪秋,让人去请王太医、吴太医,速度要快。颂芝,把侧福晋扶到软榻上坐着。”
因着王府里现在有两个孕妇,其中一名孕妇还是已经四十有三的雍亲王福晋,康熙特许了胤禛留了两名太医院的妇科圣手在久住王府。
现在年世兰有了小产的征兆,她自然不会自己私自给她诊断,而是要等胤禛亲自开口求她之后。
若不然,万一年世兰的孩子没有保住,她这个有孕在身的雍亲王福晋在有的人跟前,怕是要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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