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旭对于那个男人的后宫有多少妃嫔之事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家额娘这些年虽然看似和那个男人伉俪情深,实则额娘对那个男人并没有感情。
额娘不管是替那个男人掌管好内务,还是生下小八,亦或者尽心教导老四,都不过是做好一个嫡妻该做的事罢了。
若不是自家福晋说起今年入宫的大理寺少卿甄远道之女,相貌与那位相似,他也不会特意来问额娘。
宜修看着眼前已经成家立业,爵位加身的长子:“你的庶母妃甄氏,确是与那位的容貌有几分相似。”
弘晖微皱着眉头:“皇额娘,儿子听说甄氏可不是个安分的。要不儿子想法子‘帮’她提前逃离这座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牢笼?”
宜修浅笑着问到:“你家福晋又和你说什么了?”
甄嬛今年芳龄十七,弘晖的福晋富察氏今年二十四,两人都是京城的官家女子,未出阁之前见过面也在情理之中。
她对富察氏这个贤良端庄,将弘晖的内务、后宅的都打理的很好的儿媳妇很满意。
除此之外,她也知晓富察氏并非那种爱搬弄是非的人,与弘晖提起甄嬛,想必也是担心有人再次色令智昏,苦的还是她这位皇额娘和才一岁多的小叔子(弘旭)。
弘晖: “皇额娘,您别怪若雅(富察氏),是儿子问她关于今年的秀女之事,她才同儿子说了一些有关秀女们的事。”
宜修打趣的说到:“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古人诚不欺我。皇额娘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分是非?”
弘晖虽然知道额娘是在打趣自己,但还是认真的回答到:“您是儿子这辈子最敬重,最感激的人,也是儿子心里最重要的人。这一点,即便是儿子的福晋和孩子,都比不得。”
“若不是您,儿子早就夭折在了那位怀孕的那年。儿子只是担心皇额娘觉得若雅道人长短,有失皇子皇孙的嫡福晋的身份。”
宜修眼神宠溺的摇了摇头:“皇额娘知晓你们小夫妻在担心什么。说吧,你听说了什么有趣的事?”
“儿子听说甄氏不仅学富五车,更是自幼请了教授跳舞的夫子,惊鸿舞便是其勤学苦练的一支舞。”
那个男人是在康熙四十八年封的亲王,后宅里的女人也没有其他皇子多,自身也有能力,即便最后没能坐到那个位置上,也会是一个手握实权的亲王,前程一片大好。
雍亲王对自己的元妻的深情,整个京城可谓是无人不知,对于有心让家族更上一层楼的人而言,比起将女儿送进宫里与三千佳丽争夺圣宠,倒不如送进后宅里没几个女人的雍亲王府更稳妥一些。
甄氏乃是朝臣之女,注定是要进行选秀,被撂了牌子才能自行婚配的官家女子。
一个注定要选秀的女子,自幼勤学苦练惊鸿舞,更是长得与雍亲王的心中挚爱相似,其中的深意让人值得深思。
腹藏诗书,惊鸿舞,将那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那位,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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