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歌浅笑着说到:“本尊救了仙族战神,你便没有半点不满?”
虽然寂墟对她救走冥夜感到不解,却好像并没有半点不满,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出尔反尔,这让她有些不解。
灼歌虽是魔之始祖,可 ‘她’与寂墟在她进入般若浮生之前从未见过,除了‘她’留下的那份传承,两个魔之间并不存在任何交集或羁绊。
寂墟乃是统御魔族,在魔族之人跟前说一不二的魔神,不应该会有这么好脾气才对。
寂墟微微摇了一下头:“始祖的决定,寂墟不敢置疑。寂墟斗胆问始祖讨要一个答案,亦是为了知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若本尊要帮仙族,你欲如何?”
寂墟认真的思量了片刻后,回答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便始祖帮助仙族,寂墟仍然会开启同悲道。”
“你就不怕本尊现在就杀了你?”
寂墟听到这话,眉眼间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反倒是有了些许的欣喜:“始祖之意可是即便天地间的清气存在,始祖亦有法子让寂墟法灭?”
看到寂墟这样的反应,灼歌才想起他为何要开启同悲道:“本尊倒是忘了你欲毁天灭地的根源,并非世人对不住你,而是你一心求死了。”
“本尊确是可以杀了你,却只是让你暂时消失在天地间。天地间的清气存在,生灵自会生生不息,恶业也会源源不断。万年之后,你便会再次降生。”
灼歌想到了原剧情里成为魔神的澹台烬并没有寂墟的记忆,又说到:“不过,再次现世的魔神或许并不能说是你,应该算是一个新的生灵。”
其实灼歌自己也没想明白天生魔胎的澹台烬究竟算寂墟的转世,还是一个全新的生灵?
只因这方世界的设定便是只要世间有恶业的存在,魔神就不会真正的死去。
即便邪(魔)骨被炼化、毁去,只要世间没有魔神存在,生灵创造的恶业,也会让新的魔神出现。
寂墟听了之后,眉眼间的欣喜之意褪去:“始祖的意思是即便新的魔神没有的记忆,宿命却依旧如寂墟相同?”
灼歌微微摇了一下头:“魔胎想要成长为魔神,需要受尽世间所有苦楚。”
“依始祖的意思,魔神的宿命只会一代不如一代?如此,寂墟更应该开启同悲道,噬尽天地间的清气。只有这样,魔神才能真的得到解脱。”
“既然无论本尊的立场如何,你都会开启同悲道,你又何须知晓本尊为何要救走仙族战神?”
“寂墟只是想知晓是否该留冥夜的性命?若是始祖在意他,日后在战场上与他过招,寂墟会手下留情。”
“始祖法力无边,即便寂墟开启了同悲道,定然也能让冥夜活下来。”
“为何如此在意本尊的想法?你虽得了本尊留给魔族的传承,却也仅仅只有这一点情分,完全不必在意本尊的想法。”
天生地养,自己都不知为何会如此敬畏魔族的始祖的寂墟沉默了两息的时间,而后说到:“始祖乃是浊气之源,魔族是染浊气而生,自是应当对始祖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