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年,蓬莱国…
旻节修自从把唐门交给了花不易之后,就好像了却了所有的心愿那般。
他经常一个人哀叹,一个人看着落叶,看着空空的寝宫,那是花黎曾经住过的地方,哪怕是幡然一新了,还是有着花黎的影子。
他像着了魔一般的,就是走不出花黎的情毒,就是散不去花黎的一颦一笑。
十年了,他还是没有变过心意,还是放不下花黎,他想看看花黎,又怕会让花黎难做,于是他就开始折磨自己。
任由想念的思绪越来越难以发泄,他整夜的失眠,整夜的酗酒,整夜的抱着花黎曾经穿过的衣服喃喃自语。
直到青丝一点一点的变成白色的,他还是浑然不知,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仿佛白发的人不是他一般。
锦瑞看着自己家的主子,疯了的摇了摇旻节修。
锦瑞大吼着:“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以前肆意洒脱的你哪里去了,以前谦谦君子的模样又哪里去了”?
旻节修依然拿着酒壶一口一口的灌着自己,“你们都出去,记住,你们永远是唐门的人,永远要忠于花不易”
锦祥撇了撇嘴巴,“你也记住,我们首先是蓬莱国的人,然后才是唐门的人,这是咱们说好的,我才不管什么唐门,不是你的,我不管”
旻节修眼睛通红,“那你就现在滚吧!退出唐门,滚出蓬莱国”
锦祥一脸的不可思议,“你到底是着了那个花黎的什么魔,天下女人何其之多,为什么非要花黎一个女人,为了她你竟然要赶走我……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了,你别后悔,你………你……”
锦祥气得语无伦次的,假装要走的样子,然后又撇着眼睛看着旻节修,就想旻节修给他一个台阶下来,可笑的是旻节修压根就没有看他一眼。
锦祥气得暴跳如雷,就要出去了,锦瑞赶紧拉着锦祥。
锦瑞:“他已经醉了,你跟他计较个什么劲啊!你也知道,花黎是他的死穴,你非要去戳他的痛处干什么?”
锦祥…“我……我这还不是为了他好…他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小命都要玩没了。
锦瑞摇摇头,“哎…”
锦瑞锦祥刚走出大殿…
一黑衣人拿着枪对着旻节修…看着旻节修不躲不闪的,甚至还嘴角微微一笑。
黑衣人疑惑的问道:“你竟然不怕死吗?”
旻节修:“对于本国主来说,是活够了,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呢”
黑衣人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与众不同,可惜了,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锦瑞锦祥刚走出宫门口,就听见,“砰”的一声响…锦瑞锦祥惊呆了,赶紧带着侍卫赶往旻节修的住处。
锦瑞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旻节修,看着没有打斗过痕迹的屋子,然后痛哭道,“是谁,是哪个贼人害的你,为什么你不躲闪”
旻节修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然后帮锦瑞擦拭着眼泪,“你…别伤心,或许…或许这对我来说,才是解脱…”
锦祥看着惊呆了的侍卫,然后大吼着侍卫,“赶紧出去抓贼人啊!站在这里做什么?”
侍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