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他再次忘了我,这是我和他彻底分开了19年?那之后看见石碑上放着三条蛇眉铜鱼,接着就闻到了异香,所有人都昏迷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医院,只有我和张起灵,他在我躺的病床旁边,睡着了。等到他醒过来后,看着我第一句就问我是谁?第一次失忆还记得儿时的记忆,第二次就是比第一次还要严重,我脸无表情的看着他回答道不认识。之后他还是老样子盯着天花板发呆,无所谓了反正能出院就直接回杭州打理生意。在杭州一待就19年,吴邪已经26岁181的身高已经长得玉树临风小郎君,而我的铺子交给吴邪打理,他爷爷临终之前托付我照顾好吴邪,他奶奶抱着吴老狗的骨灰盒临走前也特意嘱咐过我,就回长沙的老祖屋安度晚年。如今吴三省已经不是当年的吴三省,解九爷去世,解连环没有死只是人间蒸发的一样了无踪迹,解家当家做主的只剩解雨臣这个孩子了。吴邪接管了我的铺子,取名吴山居,我就退隐幕后当一个不问世事的千年老咸鱼。吴山居来了一个新伙计,这孩子叫王盟,但是一些琐碎的事物还是交给姑获鸟打理,所以铺子有我的人也有吴邪的人,两个。
有一天我收到短信,是吴三省那兔崽子发给我的,上面信息写着:咲姨近日安好?三省这进了新货,不知下午三点可否过来掌掌眼?
我看完后就回复了一字好。就给姑姑交代好,直接从铺子里出发过去吴三省的堂口,王盟看见我要出去也打了招呼说老板也是刚才匆匆忙忙就出去了。我刚到吴三省的堂口,他们的人没见过我,但听到吴三省从里面出来接应我,就知道比我早出门的吴邪还没有到,进去后却看见19年没有再见面的老熟人,他还是老样子一点的没有老,坐着一旁喝着茶也没有去理会任何人。
“咲姨您老人家还是一样花容月貌呀。”吴三省这么一喊,坐一旁发着呆的青年人也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啧,好小子!又骗我了吧?”我看清吴三省这坏孩子的心思压根就不是看新货,是骗我过来另有目的!
“冤枉啊,咲姨,这不是还要等小邪嘛?而且是真的来了一批好货啊!”吴三省这老贼样,直觉告诉我准没好事!一旁的青年人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本来就打算假装不认识他,可这被盯着发毛的感觉不自在。
“货呢?”那个青年人终于好心的转移视线不再盯着我,语气冷清对吴三省问道。
最终吴三省顶不过青年人的苦苦相逼之下,叫几个壮汉拿着一把上古千年的黑金古刀,那青年人一看就站起身,单手拿起古刀,刀身出鞘,整个过程中看着无比认真。刀身又重新收回鞘内,看来这青年人很满意这个黑金古刀,对这吴三省道:“价格?”。吴三省一脸肉痛的报了数字,这青年人会意后转过头两眼看着我,意思是让我付钱。
“咲姨,这....还满意?”吴三省也看了过来对我做出一个手势。我看着这两人,浑身一震,心中口骂芬芳这两人居然把我当成提款机了!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青年人,跟着吴三省去刷卡付款,后者还望着我的目光里显得很无辜的样子。出来的时候已经看见这青年人包裹好黑金古刀,背再后背站在门口,看样子好像是在等人?啧,谁知道呢!反正我是当了一会水鱼任人宰割的!这笔费用是收不回来了,就当做是炒股翻车了打水漂丢大海里,就像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
“咲姨别这么快走呀!”我刚才赶紧没什么事就退场,被吴三省又喊住了。
“等小邪到了,再一起去吃个饭吧?”吴三省从兜里掏出烟吊在嘴边点燃,抽了一口。
“她没空。”青年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伸手拉过我的手臂就往身上靠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正愣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拉着离开吴三省的堂口好一段距离,途中吴邪看见我还唤了几句,见我没回应,这青年人直拉着我遇吴邪擦肩而过。
“阿咲。”这青年人唤了我一声,我浑身一愣,看着他双眼里映出我的身影。
“你认错人了。”我轻笑,抬手就要挣开他拉着我手臂的手。
“不,你就是阿咲。”这青年人又重复道,看着我的眼神里没有那种陌生,多了几分认真。
“放开。”我也懒得挣扎了,毕竟他力气大,我是领教过的。
“原谅我好吗,别生气了。”这青年人就是张起灵,他现在是把我抱着怀里,没有放开的打算,语气里像极了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埋首在我颈窝里撒娇。
“何时想起我来?”我轻轻的叹息,已经拿这这个张起灵没有一点办法,他是我小官啊!心肠再硬也还是抵不过这一招数啊。
“我饿了。”张起灵把浑身的重量一半是压在我身上,我双手环着他精瘦的腰,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这孩子又过得很不好,都瘦了!看来要操起老妈子的心思,好好的把这孩子养回来,肉嘟嘟的抱着也舒服多呀!
“走!回家!”我把张起灵带回我住的小洋宅,三房一厅一厨两卫,主卧自带卫生间,一间房间做书房,一间房间做储物室旁边就是卫生间,大厅和厨房是开放式的,还有一个大阳台,主卧也有一个阳台。现在是自己住,有时姑姑也会抽空过来打扫卫生,式神们早些年就可以自己去修行,鬼切和姑姑待在铺子里,下斗和收集情报的事物就交给鬼切,所以王盟没有见过鬼切,基本上就只有姑姑和王盟在铺子里。我需要灵力的来源于式神们的修行和修炼,两者之间是紧紧相连的生命链接。
我做了些简单的菜,张起灵正慢悠悠的吃着,我托着下巴看着他,“以后这个家你想来住几天随便你喜欢,备用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话闭后就起身,“吃完就泡水槽里,我待会洗。”走到厨房泡了两杯玫瑰枸杞花菜,我拿着一杯走进书房做事,书房的房门没有关上。张起灵站在书房门口已经好一段时间了,正盯着书桌那忙碌的人儿,还留意到她工作的时会戴着眼镜,全神贯注待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我在电脑前忙碌在,当伸手拿起杯子打算喝水时才发现杯子里早就空了,从电脑里移出视线就看见书房门口站着的张起灵,看样子是有一段时间了吧?这家伙不发呆就在这里站着看着我?摘下眼镜推开椅子站起身打算去厨房添水。“有事吗?”走过去站定他面前问道。张起灵听到后摇头表示没事,我心说奇了怪就没有理会,从厨房里添完水回到书房,张起灵还是随着我的走动一直盯着我看。
“我想洗澡....”张起灵沉默了久才表达出不会用热水器,我会意后就耐心的领着他去浴室教如何操作,张起灵也只是看着点头,有没有真的听进去?我就不知道了。调好水的温度后,我再去卧室里从衣橱拿出他以前平时穿的衣物,送到浴室里放好。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百来岁的大人了,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我看不过去只好认命的伺候好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个坏习惯,我也懒得说什么了。把张起灵打理好之后,我就去洗澡顺便把衣服洗好晾到衣架上挂好在阳台。对账的工作也完成差不多,张起灵已经丝毫不客气的躺在我的床里,我看着他就像似在自己家里这么放松的姿态。晚上睡觉的时,张起灵很是熟练的抱着我,我脸贴着他胸口出聆听着有力又音律缓和的心跳声,随之两人渐渐的陷入睡眠。
吴三省又来电,而且是打我的手机,是找张起灵。张起灵接过电话听着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挂了,我接过手机问他:“吴老三有什么事吗?”。
“夹喇嘛。”张起灵看了看我说道。
“哦,一路顺风,注意安全。”我对上张起灵的目光,点头说道。
“你和我一同去。”张起灵看着我,缓缓道。
三天后张起灵和我到达山东的瓜子庙,待人齐的时候,才发现吴三省居然把他亲侄子也带来了!是在客运车里看见吴邪的!
“咲姨?你也来啦?还有阿切哥也在呢?”吴邪看见我和坐我后排的鬼切,也很是疑惑?小时候见过鬼切,但是和我一样也是不老体质,因为照顾过他从小到大的姑姑也是,但是只知道是我的家人。疑惑的是这次跟着三叔下斗,为什么咲姨和阿切哥也来了?而且咲姨旁边那位的小哥很是面生,没有见过呢。
“小邪,来玩呀?”我也站起身揉一揉老腰,这都怪坐在我身边的那位!还一脸无辜!张起灵看见我揉着腰,也伸手到我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
“三少爷安。小少爷安。”鬼切听见吴邪唤他,也恭敬的点头示意道。
“哈哈哈,都安啦。咲姨,这位是?”吴邪看着那面生的小哥给我按摩腰身,该不会是咲姨的男朋友吧?
“臭小子!还不快去坐好!咲姨你们也来得真早呀。”吴三省也上来听见鬼切唤便点头回应,看见我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看得出这老三对我有些忌讳,毕竟知道他爷爷吴老狗临终前嘱咐我要看好吴邪这个独苗。
“三省呀,那两个人是?”我看着吴邪捂着脑袋瓜子憋屈的坐到鬼切身边,看来这狗孩子还挺会挑位置的呢。环视过去看见两个面生的年轻人?一个是人高马壮,一个是训练有素,后者也该是吴三省的心腹吧?前者是做苦力工的伙计?
“还不起来叫人!”吴三省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一下两个人。两人被吴三省一踢就分分站了起来,看见我一个弱女子满是不解为什么要?
而张起灵就像是看戏一般,就差一壶茶和花生瓜子了。“潘子。”,“大奎。”两个人简单的介绍自己的名字,但是我听得他俩的意思是看我怎么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三爷要喊我一句姨?很明显是对女性的偏见和排挤。我点头示意知道了,也没有在理会他俩,直接坐回张起灵的大腿上闭目养神,他的手还在我腰上按着穴位。我在心里吩咐鬼切看好吴邪,鬼切听到后示意知道。大巴从高速公路到大山脚下,早晨就下了大巴转摩托车上山,山东的山路还真的是九曲十八弯啊!不过风景景色不错,不亏的。进到大山里连摩托车也进不去,只好转牛车?好家伙!牛车还真的是第一次坐啊!吴三省是个坑货,相信大家是心里最清楚的。装备最多也是吴三省和吴邪的,最过分就是这吴小狗还带着个相机,来的路上还拍了好多风景照,当然还有我们和合照什么的。这一路上也不太有过多的波折,除了吴家俩狗子的装备实在是太多。半天我们来到了湖边,做我们向导的是一个老头,拿着老烟枪抽着烟,这牛车也是这老头的,吴三省这波花钱也是挺抠门的。
这老头在湖边吹了口哨,不一会湖面游着一只狗,这是这老头的狗,名字就叫卤蛋,我听见这狗的名字也是笑到身子往后一仰,张起灵眼看我要摔下去就长臂一伸揽住我的细腰,防止我摔下来。“哈哈这狗的名字是要笑到我了!小官你说是不是啊?”我笑到双眼冒泪水,一边擦泪水一边扯着张起灵胸前的衣料。
“是,小心。”张起灵听见我唤他的名字,幽深的眼瞳看着我的样子又暗了,稍微用力将我往他怀里帖近些,示意我适可而止又是几分警告的意味。
吴邪和两个伙计看着我和张起灵这样的举动也是更加狐疑和好奇与吓到的意思,在他们的视角看来,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哥是谁,但是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还是不太好惹的人,这个人看起来沉闷又是面无表情,可是对着那女的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别人找这小哥说话都不管用,就是直接无视不理人。在吴三省和鬼切看来早就习惯了我和张起灵的互动,都是过来人就免疫啦。
吴邪也很好奇就傻傻憨憨的跑去问吴三省,脑袋瓜子却又被赏了一记敲垒,只好又是憋屈的捂着头跑到鬼切身边求安慰,鬼切看着吴邪就像是母亲对孩子一般。只有两个伙计是好奇又不敢问,怕招惹到这小哥。
这老头叫狗在湖里游几圈让几位爷见识见识,这狗一听这老头的话,也是挺有灵性,听话的汪了一声就往湖里一跳,在湖面上游起来,不错!这狗是会游泳,而且会狗刨。狗游完上岸,吴三省唤了狗的名字,狗听话的跑到跟前汪汪汪,然后抱起来闻了闻就说这狗几天没洗澡?身上一股骚味。吴邪听到也学着三叔抱起狗来就闻,一闻还真的是有一股很难形容的怪味,放下狗就受不住咳嗽起来。鬼切还贴心的轻拍着吴邪的后背,好让他顺一下气好受些。吴三省用杭州话和潘子说这狗身上有死人的味道,进去之后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说完就从装备里准备起来。
“此行必定凶多吉少啊。”我打开铁扇遮住口鼻,用一种只有鬼切和张起灵这两人听得见的话语,双眼眯起,似笑非笑说道。两人听见后不点头也没摇头,沉默不语是认同了。船家架着船停靠在岸边,我看那船家死气沉沉的脸色就知道这人是从小在浊气中长大的,容易沾染上死人的气息必定活不长久。我也没去理会,张起灵就拉着我上了船,吴邪跟紧在鬼切的身后,吴三省和两个伙计把装备搬到船上后也上了船。船开始缓慢的前行,张起灵和我坐在前排,鬼切和吴邪坐中排,吴三省和两个伙计在后排,船家和老头在船头架着船。中途吴邪还拿着照相机拍了几张风景照,也偷偷的拍了一张我和张起灵的合照,被我捉包了,就拉着张起灵一起对着镜头,要求吴邪再拍多一张。张起灵也是很配合,乖乖的看着镜头,当按下快门那一刻,张起灵按着我后脑勺转过头朝着我的唇吻了一下,照相机照了之后是显示着俩人的亲吻合照,众人看见已经惊到连下巴都合不上了好吗!这张起灵还一脸坦然像是无事发生过的样子继续看向前方,但我还是看得到那隐藏在黑发中的耳朵已红。我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又不失尴尬的微笑对着吴邪:“麻烦到时候把相片洗出来后寄到我家吧,地址问姑姑就好。”话闭后继续用铁扇遮住颜脸,并不是不好意思,是在大老远的就已经感知到远处的洞口给我感觉很不好。吴邪连忙点头说好,因为是第一次看见我的笑容很不自然。差不多到了洞口,吴邪已经把照相机收起来放好。
这个洞很深,里面一片漆黑,我们乘坐的船正缓缓的拉开进来洞口的距离,光芒逐渐的远离着,直到黑暗中被人打开了手电,四、五个能发出光芒的手电打在洞里的前方,直射的光芒消失在前方的黑暗里。
”吴三省,吴邪,你们俩有没有戴着我给你们的东西?”我转过头看向后方那吴家叔侄俩,现在我的状态是整个人的皮肤显出发白反光,这是灵力在自我保护意识,瞳孔变成水蓝色。
“有有有,咲姨给的东西当宝贝供着呢!”吴三省看着我的瞳孔也是吓了一跳,没见过我现在这个样子。
“咲姨你这是怎么了?”吴邪拍了一下胸前的怀中玉,它藏在衣服里面。也是第一次见我这个样貌疑问又是对我更加好奇。
“好!鬼切保护好吴邪。这里不简单!”我严肃的点他们点了点头,向鬼切发号施令。
“是!主人。”鬼切对我恭敬说道,开始护着吴邪,一边留意四处的动静。
吴三省的两个伙计也对我更加好奇,也开始进入紧张状态,大奎才发现船头的两个人不见了。
“这里的怨气太重了!被关了已有一定的年份,以我的资历肯定镇压不了......玉藻前在就好了”我用灵力感知了一下,想起大舅的好。
“他是谁?”张起灵听见不认识的人居然还能得到我的肯定,瞬间醋意起来。
“我师父的大舅,只有他有能力一发带走。”我面对张起灵还是很诚实的!而张起灵却什么都隐瞒着,自己去承担一切。
“嘘。”张起灵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是神色换了个人似的,做着一个嘘声的动作。在黑暗中听见很明显有人说话的声音,现场除了我们六个人,两个人消失了,就没有别人了啊。吴邪听着这种声音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不能听!”我看着吴邪大喊了起来,鬼切用双手捂住吴邪的双耳。身边的张起灵却一直盯着水面,我也一看水面就吓了一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是一大群的尸蟞在水里游泳!张起灵一个手速就伸进水里夹出一只尸蟞,异长的两指夹断后丢在船上,现场的众人向前围观了起来,我掏出湿纸巾给张起灵擦一下手,这水太脏了!
然后张起灵接着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示意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没有参与他们的对尸蟞的研究,而是对张起灵笑了一下:“我师父的大舅也就是我的大舅,他是一只很强大的九尾狐,至于他的能力可以烧了一大半个中国。”
张起灵听着点头,然后又异长的两只轻轻抚养我的眼皮子上,意思是问我的眼睛怎么变色了?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在这种环境下我的灵力感知会释放出来,遇到危险可以第一反应做成反击。”我对张起灵解释道。
“经常这样吗?”张起灵问道。
“除了修行...也是很正常啦。”我看着张起灵笑了笑。张起灵点头也没有过问太多,现在船还在前行着,很快就到了最深处的积尸地,尸堆中发出微妙的绿光,有些小小的尸蟞从尸骸里快速逃离。船停靠在岸边,第一眼就看见有两副水晶棺悬挂在半空,一副棺材已经被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一副棺材里躺着一具尸体,一眨眼就不见了。现在一具身穿白衣的女鬼披头散发的站在前方看着我们。我看着那女鬼是正要从我们之中选一个阳气重的人出这个洞,眼看张起灵抽出黑金古刀要割手放血的动作,我用铁扇打在他的黑金古刀上制止他做自残的行为。
“你!听话退后。”我让张起灵后退,把这女鬼交给我处理。张起灵眼神里疑惑的看着我,听话的往后退一步。
“鬼切,如果吴邪不听话直接打昏。你们背过身,我说走就一直走别回头看。你也是!”话闭,我面对着前方的女鬼,举起铁扇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符咒,话语中念着复杂又古老的咒语,很快出现一道白色的屏障,这是一种结界,但是这个女鬼的道行已经两千多年,从中吸取一定对我的修行有很大的帮助。
“走!不要停!一直往前!直到出这个洞口为止!切记不能回头看!”我拍一下张起灵的后背,船才开始的往前移动。继续对着女鬼念咒语,开始从中吸取,那个女鬼不甘心的挣扎反抗起来,有身躯撞击我的结界,哼!垂死挣扎是吗?我再一次加重咒语。在快要出洞口的之时,我不知道的是吴邪忍不住好奇心往后看时,鬼切看见一记手刀击晕好奇心重的吴邪。
在我的结界被击破后,船很顺利的出了洞口,外面的阳光照射在我们身上,一下子晦气被阳光冲散。再三确认那女鬼没有追出洞口才收起灵力,这个女鬼的求生欲很强,被我只吸取到几百年的道行,这也足够了。吴三省的伙计大奎胆子小被吓昏了过去,潘子对我很多疑问也不敢真的问些什么,只好做自己的分内事。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被张起灵扶着上了岸,鬼切架着昏迷的吴邪,吴三省对自家的伙计骂骂咧咧,一边对自家不听话的侄子又爱又恨。吴邪醒来后,我释放灵力过度晕了过去,张起灵紧张得抱紧我不肯松开,鬼切因灵力不稳定又变回本体,张起灵一下子背着两把刀,怀中抱着昏迷不醒的我。吴邪亲眼看见鬼切变成一把刀被张起灵很自然的拿起背到后背,然后又看见昏迷不醒的我被张起灵抱在怀里,这下更加好奇心大起又怕死不敢问,因为感觉到张起灵的气场突然就变得生人勿近。
到了一家旧民宿,大伙才能得以放松下来,潘子终于忍不住的问吴三省关于我和张起灵的事情,大奎也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的状况,吴邪也是很好奇,眼看着张起灵抱我上楼后才问吴三省。
吴三省只好把知道的事情弄成删减版说了出来:“咲姨是在爷爷那代就已经算是萍水相逢,看着吴家人长大的老前辈,她的体质和张家人也是不会衰老。哦!还有那个张家小哥也不是一般人,他是陈皮阿四的人。”
“那个鬼切他...?”吴邪还是不死心,因为仅仅这些还是满足不了好奇心。但是潘子已经不打算问下去,因为知道为什么咲姨总是护着吴邪,那么就是吴家的人,只是辈分比他大好多。
“你这小子!老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吴三省也是第一次见鬼切变成一把刀,看来这个咲姨真的不能小看啊。
“那个咲姨是那张家小哥的姘头?”大奎回想起也问吴三省。
“人家的家务事!哪轮到你来管!”吴三省对大奎骂道。
在房间里,张起灵放下背包和两把刀,就是不肯松开怀中的人儿,现在坐在床上,久到能感觉自己是一个石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起她呢?从三日静寂守在自己的生母身边三日,感觉到生母的生命在手中慢慢的流逝。三日后生母死去,他亲自亲手把生母葬在一片红色的藏海花中,回到喇嘛庙后院看着一个石头,老喇嘛让自己刻些什么,不知不觉中就把一个石头刻成自己,看清楚是伤心欲绝在哭泣的自己。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想起了所有有关于她的事情,自己幼年时期的她,她的温暖,她的笑容,她的宽容,她的仁慈,她的温柔,她的认真,她的一切的一切,她给自己的一个名字,从她的出现到现在是不可割舍的存在。生母不在了,他不能再是一个石头,也还有她在自己身边呀!
“阿咲,醒来好吗。”张起灵再一次抱紧怀中的人,低头在她额前吻了吻。
“阿咲。”张起灵轻轻的唤着她,又下去一个吻。
鬼切紧紧的躺在桌子上,他很清楚主人的状态,进入冥想是不会被外界影响的。鬼切目睹着张起灵再唤着主人又是亲吻,这狗粮要不要这样明目张胆啊!
“看来你在那个世界过得不错。”安倍晴明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师父,我究竟是怎么了?”我已经是第二次在冥想中看见过师父,第一次是吸取灵力过度。
“小咲,以后的路必然后风险万分,切记不能再逆转乾坤,务必切记!”安倍晴明话闭就消失了。
“师父!”我大声唤着,一团迷雾围绕在周围,我再里面找不到前行的路,困在迷雾中迷了路,也看不清前方。
吴邪来到房门前敲了一下,拿着吃食走进去,看见张起灵怀中还抱着昏迷不醒的我,隐隐约约还听到轻声唤着我又是小心翼翼的亲吻着我,吴邪看着也是一脸不好意思就放下吃食,没有过问些什么就离开了。现在吴邪已经亲眼所见所闻即所得那张家小哥和咲姨是什么关系了,明明有人在还彻底无视了别人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这个举动除了咲姨以外就没有别人的存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