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觉得那些话可笑至极,什么爱不爱的,这简直是小孩子才说的话题
下午五点半,桐树林的门子被打开,一个小女孩像是解放了一样脱掉衣服,快速摘下来身上沉重的书包跑到客厅
陆夭妈咪。
欢快而奶声奶气的一声唤醒了沉浸在睡觉与幻想边缘的涵宁溪。
涵宁溪悄然睁开一直合着的双眼转头不动身地看着陆夭对陆夭温柔一笑地说
韩凝曦夭夭,妈咪梦到爹爹了。
韩凝曦你爹爹还是那般温柔可人
景蓝易原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涵宁溪的话语那么低落,低落的不仅仅是她的声音,是她的情绪和她的心
可这一切本应安安静静的平静,却被一个身体本身散发冷气的男人打破了。
涵宁溪本能的颤抖了一下身体,她怕,真的怕了,景蓝易手上有人命,而他手上的那条命是她最喜欢的可可。
景蓝易对保姆挥挥手,保姆快速上前带走了陆夭,陆夭被夺走了,涵宁溪的心和身体更为死寂了,因怕脸都灰白了。
景蓝易起来。
景蓝易冷言的让她起来,涵宁溪就站起来,景蓝易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道
景蓝易坐下。
涵宁溪听话的坐到一边,景蓝易淡笑问
景蓝易你是机器人吗?
景蓝易是被涵宁溪逗笑了的,笑起来很好看,比一直阴沉着一张脸俊俏多了
涵宁溪手一直在捏自己,她冷嘲地问
韩凝曦景先生,你又想如何威胁
韩凝曦是用你亲生女儿的命吗
景蓝易一直都是面带微笑的样子,这种不明而来的微笑,只会让涵宁溪恐慌
景蓝易更为的笑起嘴角,眉眼带笑地说
景蓝易阿宁,你把我想太恶了
景蓝易陆夭至少流着我的血。
景蓝易我不会用她来威胁你的
这简简单单的三句话听起来怪怪的,仿佛在警告涵宁溪他有的是办法威胁她
涵宁溪现在都不敢去琢磨这样一个人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嘴上说的和他心里想的和他做的完全不一样。
涵宁溪微动了一下嘴唇低声问道
韩凝曦景先生,有意思吗?
涵宁溪永远用的是最生疏的字眼和问题去问他,他们之间的谈话聊天变得极其陌生,丝毫夫妻感觉都不曾有。
景蓝易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按照的嘴唇,自己舔自己嘴唇的时候,他还歪嘴笑了一笑,笑的那么妖孽极为动人心弦
景蓝易涵宁溪,我们领过证的
景蓝易我们是合法夫妻。
景蓝易和我在一起不应该吗?
按照中国法律来说是挺应该的,但要是按照他的所作所为来说真的不应该。
涵宁溪转头脸上带有一缕极为不怀好意的笑,笑的很是张狂又格外的嚣张,她微微的舔动一下自己的嘴唇柔声说道
韩凝曦是啊,的确应该。
涵宁溪将这个笑容加深了一下笑得更为妖艳了,他明摆着是在故意勾引景蓝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