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衙役得了命令抬着重伤的方玉洁去治伤,众人皆唏嘘不已。
“天下也唯有为人父母者,才肯这般为儿女牺牲。”
江秋萍看着堂上的郭展鹏,想起那段难以言说的往事,不禁潸然泪下。辜孝诚见母亲落泪,跪到江秋萍面前,“娘,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应该取这样的恶媳妇,害死了爹。娘,是我不好,你责罚我吧。”
“娘不怪你,娘不怪你……这都是老天捉弄,是老天捉弄我们一家人,我的儿,娘又怎么能怪罪你呢。”
江秋萍这话看似是安慰辜孝诚,实际上一直在看着郭展鹏。
“辜孝诚,你可以先起身了。”
“多谢县太爷。”
“江氏,适才方玉洁亲口承认通奸害亲之罪,待她伤势好了之后,本官会续加审明,追查共犯,然后依法向上呈案,提报到郡州府。你等若无异议的话,便可返回家中,等待候传了。”
“是。”
“好,退堂。”
此时,玉龙拦下郭展鹏,提出要当堂问江秋萍几个问题,当问到江秋萍前夫可是姓郭名舒羽时,江秋萍迟迟不开口,而郭展鹏怒极斥责玉龙。
玉龙便将秀桃的簪盒拿给郭展鹏看,郭展鹏看后问这簪盒从何而来,玉龙要求避室详谈。
玉龙将所有猜测的案件线索告诉郭展鹏,因为涉及到自己父亲郭舒羽的名字,郭展鹏大发雷霆。玉龙又告诉他簪盒和未婚妻的事情,并让郭展鹏把簪盒放在郭舒羽必经之路试探,可这些全让暗处的郭舒羽听得一字不落。
这边几个人在凉亭等玉龙回来,五味见秀桃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便想法子逗她开心。
“秀桃啊,你知不知道这个傻女人最喜欢说哪三个人啊?”
秀桃摇摇头,“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就这三个字,可见你呀,真是个傻女人呢。”
秀桃和小瑞听了五味的话都笑了出来,只有赵羽没听出来意思,以为五味在骂人。
“五味。”
“干嘛?”
“你做啥骂秀桃?”
“她确实是傻呀。一见到那个郭县令一表人才,就自叹自己是个乌鸦,配不上凤凰,不敢认这门亲事。”
“我与他没有一样能匹配呀,我与他就像豆豉配珍珠,蝌蚪配金鱼。我呀,简直就是洗脚布妄想当衙旗。”
小瑞听到立马安慰秀桃,“阿桃别这么说,你有你的好,你模样又不差,而且人又这么好,人贵真善,不必说配得上谁配不上谁,你就是你,不是谁的附属品。”
赵羽接着小瑞的话道,“我看那郭县令为人忠实,似乎不像是嫌贫爱富,背信弃义之人。”
“是啊,这一般人就是包子,那郭县令肯定是个馒头。”
三人都对五味的比喻表示不解,赵羽一脸嫌弃对五味说道,“你在说啥?什么包子馒头的?”
“你可真是笨呐,你吃土长大的?没吃过包子馒头啊?”
被五味这么一说,赵羽立马朝五味靠近几分,五味感受到赵羽身上危险的气息,赶忙继续解释,“包子呢,知面不知心,那个馒头呢表里如一。”
这么一解释,几人顿时茅塞顿开。
“说的是,我也认为郭县令是个馒头,是个表里一致的人,阿桃姑娘应该与他相认才是。”
“就是啊,管他是包子也好,这个馒头也好,既来之则吃之,好歹咔嚓,也要咬它一口试试看,哪能这样就放弃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