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在乎的就只有,唐滕的杳无音信。
以及基拉达特的日渐臃肿。
这对她来说,才是当真度秒如年。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种煎熬,混乱了心智,这位于商海中叱咤风云的女强人,竟作死的找上了唐摩。
单刀直入的向他问询唐滕的下落来了。
被她这一举措,气炸了肺的唐摩,强行遏制住心头升起的腾腾烈焰,
先是礼貌的请晓娴落座,继而亲自上手,为晓娴沏上一杯上好的雨前龙井......
其实唐摩跟宾卡留斯一样,对衣食住行都不主张奢靡,唯独在这一口上,免不了这铺张。
所有事停当之后,唐摩反问起她,来到地球多年,可否知晓何为地球人的礼义廉耻。
岂料这文晓娴,竟毫无顾忌的翘起玉腿,直接了当的告诉他:“我非有夫之妇,而唐滕君,恐怕也非有妇之夫。我对他翘首期盼,恐非恬不知耻吧......”
唐摩闻听也不由得惊骇,忙向她问询其中的原因。
晓娴仍旧单刀直入的告知他,这中原因其实一目了然、昭然若揭,她正式注册的丈夫是孔笙,
而眼前同居的则是基拉达特。这又岂能算得上是名正言顺的实际婚姻。
至于唐滕和弓维娜……近一步向唐摩靠拢的晓娴,娓娓的向他道出,谁也不敢向他吐露的实情。
这实情竟然是……唐滕婚后根本就不曾亲近过弓维娜。
这哪算得上什么实质性的婚姻哪!
被晓娴这番爆炸性的爆料,气的血涌心头唐摩,勉力的控制住,心中那座即将爆发的维苏威,继续用和缓的语气问她:“鄙人倒要向文总裁您,请教,请教,对小犬这桩有名无实的婚姻,作何打算……”
晓娴莞尔一笑道:“令公子英俊潇洒、文武双全,实属千载难逢、万世难遇的……”
“够了!”
唐摩一声断喝打断她,义正辞严的敬告她,再也不要对唐滕想入非非,因为此事哪怕是他这里,也是决计行不通的。
晓娴端起唐摩招待她的热茶,略微的抿上了一小口,对他说道:“想不到一向为民请命,为人权呐喊奔走的唐议员,竟于子女的终身大事上,竟是如此的封建专制。
如此的固执己见。
难道唐议员您,当真为了自身颜面,丝毫不考虑您子女的感受吗?对他们为了顾及您的颜面,苦苦维持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的凄楚,如此的熟视无睹吗?难道您当真不愿,为他们营造一个彼此间的解脱,获得幸福的机会吗?”
面容上略过一丝阴云的唐摩。
忽的向晓娴发出,一阵无比诡异的微笑,
继而用无比温柔和缓的语气,回答晓娴:“说的好,说的对,鄙人也不得不承认有名无实的婚姻,
充满着无尽的煎熬。
不过文总裁,你难道又当真以为,有夫妻之实的婚姻,就决计坚不可摧了么!”
晓娴玉体微颤,竭力稳定住波动起来的情绪,向唐摩问道:“您这又是从何说起哪?”
继续着诡异笑容的唐摩,抑扬顿挫的回答她:“此事说来复杂 实则简单。
这比如说,一对所谓的夫妻,表面上看似琴瑟和谐、夫唱妇随......又或者是妇唱夫随,但实际上则是同床异梦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