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晓娴如此行事,唐摩实在太富有吸引力了。
面容英俊暂且不讲,单是那魁伟高大、又不失修长纤细的堂堂身躯。
长腿叔叔中的一对长腿,何人能及、何人能具。
整整一天的慈善活动中,由唐摩身上散发出的,慨然以慷的男子汉大丈夫的阳刚气概,和内涵着的母性情怀。
又何人能及、何人能具。
递给晓娴手帕……毛巾吧……时的温柔体贴,就连基拉达特也望尘莫及。
尤其是斟酒时的翩翩风度,简直令晓娴不饮自醉。
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
因此上晓娴才难以自持的,做出了那个举动。
此时经唐摩提醒的她,忙向唐摩道了声:”请原谅!失陪一下!”
随即起身去了洗手间中。至于进入厕格的晓娴,究竟于抚摸着她,触及的唐摩的,那双玉足的同时,做了些什么。
恕我实难奉告。
总之,待她返回之时,实实在在有些举步维艰了,她还当真投入。
饶是如此,她仍然还是取出张卡片,边露出妩媚的笑容,边递给唐摩。
唐摩一望之下,更是火冒三丈。
那张卡片原来是她伙同一群渣女,占有基拉达特的那间酒店的房间门卡。
强烈的抑制住,心中重重的杀意的唐摩,接过那张电子门卡后,忽的眉头微簇,对晓娴言道:
“我说文晓娴,你这算什么。我唐摩最两袖清风,却也算得上有头有脸、家境殷实、吃穿不愁。
还犯不上做你的二夫君吧?”
看着面沉似水的唐摩,晓娴不明觉厉的问他,为何有此一言。
唐摩铁青着脸回答晓娴,那日他外出会务资助商,到访过那间酒店,亲眼看到她的赘夫基拉达特,持着此卡
进入房间。
晓娴闻听,一张秀容也如唐摩般的铁青。板起面孔问唐摩,此事可真。
唐摩冷冷答道:“我唐摩也是堂堂某城议员,不说是举足轻重,也算是小有名气,岂能诓骗于你。
那日里,我明明亲眼得见于他,和一妖艳女郎,互搂着彼此腰间,亲亲热热、有说有笑的步入这间酒店。
我说文总裁,我唐摩于某城也算得上消息灵通。素知您常常驱使令赘夫,为你生意做暗下打点。
怎么,你当我也缺钱缺到,要做令赘夫,此等的营生么?”
......
不知道怎么摸回家的晓娴,于推开房门之际,顿觉内心如尖刀绞动、滚油煎熬般的痛楚。
唐摩这番看似不打紧的叙述,恰恰戳中她的最大痛脚。
尤其是那句互搂腰间。因为按加太溪的习俗,若非心心相印情投意合,这腰决计不能给你亲近。
她与基拉达特夫妻许久,任凭她软硬兼施、百般折磨,也未能进犯的此处分毫。
如今听得唐摩所言,基拉达特竟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至此。
这怎能不令她痛苦万状哪?
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女人,打动了基拉达特的心扉,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彻彻底底的,绿了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