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范闲明日抵达京城……滕梓荆假死一事是否……”一身玄衣面容冷峻的男子躬身道
外面的风云渐渐聚集起来,黑压压的,沉重而压迫,一场风雨即将来临
她抬起手示意他不必管,“风起了,回去吧”
这时
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驶来,马车里坐着一位藏青色衣袍的青年,长发束起,面目俊秀。
又过了一会,马车缓缓停在了古朴的建筑前,遥遥望去,一座古朴的高楼在里面显得格外瞩目
范闲刚进门便被一人拦住,对了一掌后,那人道:你只能进偏殿,不能去主殿
范闲进了偏殿,咬了一口供果后,急促地转身离开了
待到如厕出来,却已失去了方向,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那座瞩目的高楼迎面而立,范闲好奇地推门而入
第一层空空荡荡,一个巨大的圆盘占据了整片空间,细细看去石灰色的祭坛上面刻着许多祭文
第二层像是一间藏书室,书架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却依着五行八卦的秩序摆放着,危险隐隐地暗藏在其中
范闲径直往第三层走去,第三层却像是另一方天地,雕花床榻、矮机、茶碗,四周散发着淡淡的梨香
冰凉的触感从脖子蔓延开来,范闲微微战栗了一下,低头看去原是一把匕首抵在脖间
“你是谁?”清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范闲”
“为何来此?”
“一时误入此地,望姑娘宽恕”范闲微微一动似要转身
“不许回头”匕首更贴近了几分,似是警告,却无伤人之意
“好,我保证”范闲抬起双手保证道
“零一送他下去”她收回了匕首,对着暗处唤道
“是”一黑衣男子出现在范闲面前,对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范闲下楼时回头望去,迎上那一双凤眸,万种风情之下,暗藏锋锐,既危险又妩媚
“范公子,请” 零一见范闲愣在原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如机械般冰冷地声音响起
马车内,范闲闻着衣袖上沾上的梨花香,不由地痴笑起来
庆庙内
“主子,言公子传信来”零一躬身递上了一封信
“零一,派零七过去,提前部署”焚烧的烟味渐渐消泯在四周熏染的梨香中,化为了一缕云烟
“和她还真是像呢,零一,你觉得呢?”在烟雾下熏染下,她的面容逐渐朦胧起来
“我忘了,你不记得了”她轻嘲了一声
“主子,陛下来了”机械般地声音再次响起
庆帝依旧是那一身恣意随性的衣袍,“他进京了,这局也该开始了”
“那涟漪便提前恭喜陛下”她倒了一杯茶置在他的面前
庆帝对着回答不置可否,抿了一口茶,二人静静地坐了许久
目送着庆帝离去的背影,涟漪轻道:“十余年了,就为了一个冰冷的破窟窿,若不是她……”
范府
“若若,你知道庆庙里面的那座最高的楼是?”范闲问道
“嗯,那是历代国师的居所”
“那怎么才能见到国师?”范闲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