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屿“你在说什么?”
张真源“我是,夏国公抱养的。”
张真源“当初夏国公夫人第一胎难产,大夫说她可能不会再有孕了,于是夏国公就领养了我。”
张真源“谁知道几年后,你便出生了。”
洛屿“可在外人眼里,我们就是兄妹。”
张真源“这些都不算阻碍,你明白的。”
张真源“在我这,最难实现的,从来不是克服所谓的身份之别。”
张真源“最难的,是你和我两情相悦。”
张真源“但我知道,一开始,我便输了,输给了命,输给了马嘉祺,而且,再也没有逆转结局的可能。”
张真源“所以我没有说,不想说,不敢说,但你今日忽然提起,我想,还是给自己一个体面点的坦白。”
张真源“就这么藏一辈子也太窝囊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诉你我的心意。”
张真源“至于你如何想,如何选,我都不在意。”
洛屿不知如何作答,只轻唤了声。
洛屿“四哥。。。”
张真源“今日的话,听过便作罢,我还是你兄长,不许因为这些话,故意疏远于我,知道吗。”
洛屿红着眼点点头。
洛屿“好。”
她真是何德何能,得他垂怜,不求结果,只求相守,知道她会为难,连退路都帮她想好了。
几日后,夏国公如约带洛屿去了岐王府,夏洛屿站在府门口,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
龙套(夏国公)“怎么了?”
洛屿“我们还是回去吧。”
洛屿“万一岐王殿下因为之前的事,记恨于我,有意为难我们怎么办。”
洛屿话音刚落,王府里边的小厮出来迎道
龙套“国公爷,王爷有请。”
夏国公挑眉笑看了眼洛屿。
龙套(夏国公)“我家姑娘这回可算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洛屿尴尬笑笑,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去。
马嘉祺坐在正厅,看着洛屿跟在夏国公身后,低着头走近,无奈轻笑一声。
这几日,因着宫宴那件事,他倒也狠了心,不再去见洛屿。
可日子越久,思念便同藤蔓般盘踞缠绕在他心上,他想,便是不能在一起,也不必到咫尺之距,却两不相见的地步。
可他没有理由,他更下不了这个面子,只能这么焦灼着。
他一早便得知洛屿今日也跟着夏国公来了,他本以为看见她想起那日的事,终究会有隔阂,会气闷。
可当洛屿真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心底不可自抑的欣喜之情,才让他发觉,什么脸面,什么借口,都不重要了。
甚至在暗暗懊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冲动,一气之下把话说的那么狠,事做的那么绝。
龙套(夏国公)“老臣见过殿下。”
夏国公一声行礼,将马嘉祺从沉思中拉出,太抬手道
马嘉祺“国公爷不必多礼。”
刚刚还在因为佳人而胡思乱想的人,此刻脸上已挂上了面具般的笑,一派运筹帷幄却又云淡风轻的模样,同夏国公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