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手段虐待废太子和江银,就是不让他们痛快的死 ,他每次看着两个人,就会想起洛屿靠在她怀里说的那句,好疼。
所以他要让他们比他的洛儿,疼上千倍,万倍。
他找来了一种食人内脏的蛊虫,喂给他们,让他们日日承受虫蚁撕咬之苦,时候差不多了,又给他们喂解药,等恢复的差不多了又把蛊虫送入他们体内。
在此同时,不时的实施凌迟之刑,在将死之前,又找人给他们吊着条命。
反反复复长达一个月之久,才终于让他们受车裂之型给了个痛快。
或是还不解恨,又将尸体挂于城墙,示众七日。
一时间,马嘉祺的暴戾之名,传遍焱朝,可因着焱朝愈发的强盛,也没人会觉得这个皇上此种作为有何不妥。
甚至认为,是两个叛贼罪有应得,此番不过杀鸡儆猴,震慑心有二心之人。

马逍再没见过马嘉祺的笑容,他变得越来越冷漠,甚至冷血。
每日只忙于公事,偶尔诏他,教他一些帝王之术,最大的期望,便是,马逍能快些成长起来,到可以独当一面。
这个皇宫,对马嘉祺来说,已经成了一座囚笼。
每年他宫里桃花开时,是马嘉祺脾性最为温和的时候。
那些日子,他便能看见,马嘉祺收了一身的戾气,靠在桃花树下,任花瓣铺了满身,也只有这个时候,马逍才觉得,马嘉祺有了些人气,却更多了点破碎感,清冷疏离到,无人可靠近。
时间一晃三年,马逍已经成了马嘉祺眼里合格的继承人,张真源在马嘉祺颁布退位诏书时,先行请辞。
张真源“我想自请,去守皇陵。”
马嘉祺批奏折的手一顿,听不出情绪的回了一句。
马嘉祺“去吧。”
张真源“你有什么打算。”
马嘉祺“你去皇陵守着她,我带着她去看她想见的盛世里的山川大河。”
张真源垂眸笑笑。
张真源“长命百岁,有时候,也是种诅咒对吧。”
马嘉祺“是啊,大致是于我而言,最恶毒的诅咒了。”
张真源伸手握拳,马嘉祺也握拳和他轻撞了一下。
张真源“回见了,天枢上神。”
马嘉祺也轻勾了勾唇
马嘉祺“回见,轩辕上神。”
皇陵里,张真源看着冰棺里的人,伸手在冰上描摹着里边人的容颜道
张真源“洛儿,四哥来陪你了。”
张真源“你啊,最是怕冷清了,四哥在这,多少能给你些聊慰。”
张真源“四哥答应过你,会永远守着,不会食言的。””
张真源边说着红了眼眶,靠坐在冰棺旁,这一坐,就是几十年。
马嘉祺一路周游焱朝,看遍山川,身上除了银两,便只有一张布帛,一块玉佩。
而周游的终点,马嘉祺也设在了皇陵,此心安处,便是他的归处,洛屿所在,便是他心安之处。
夏千宸“我就说一句,三公好顶,好顶!大家都去看好嘛?谁没看过三公我都会伤心的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