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气息萦绕鼻尖,身影一颤,手中的东西掉落水中,溅出水花,眼眶微红,她忍着不让眼泪掉落,转身回抱住他“你来啦”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胸口剧烈起伏,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颈“申赫”
“嗯,我来了”申赫紧紧搂住她的腰身“抱歉,让你久等了”唇落在她的发间,馨香的气息直入他的心扉“觅儿”黑眸柔光一片,他的温柔,仅限于她
“没有”她摇摇头“我没有等很久”又有谁知道,昨夜开始,她就没有睡过,睁眼到天亮,她不敢跑去外面,怕师傅担心,只能在这儿等,她站了很久,站不住了,只能蹲下,到现在,腿还是麻的
“觅儿”一声声轻柔的呼唤发自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他搂着她起身,轻吻她的额头,浅尝辄止,缠绵缱绻,眸底溢出的温柔似漩涡般让她陷了进去,似乎她已经忘了自己腿麻那回事儿,踮起脚尖,一个不稳,身体晃动,他忙搂住她,稳稳的抱在怀里“怎么了”他皱眉“还是难受吗”只有遇上她的事,他才会如此慌张
“没事”她摇摇头“只是腿麻了”她轻声嘤咛“申赫,我没关系”她笑着,脸色不似从前那般苍白无力“一会儿就不麻了”
“你啊”他心疼的拦腰抱起她,她本能的绕住他的脖颈“申赫”她呢喃,小声叫着
“我抱你”吻落在她的眉眼处,他抱着她走进小木屋,放在榻上,他坐在一旁,她的双腿放在他腿上,温热的大手细细按摩着“这样可以吗”
“嗯”她点头,握住他的手“我好了,真的好了”她撒着娇“师傅的医术很好,你放心,好吗?”她怕他不信,起身站在他面前,转了一大圈“你看,我真的都好了,没有任何感觉了”
“好”他走到她身边,抱住她“好了就好”对她,他没有任何办法
“呵呵”她甜甜的笑着,窝进他怀里,她好安心
他抱着她,抬头看着这小屋,视线被桌上的画吸引,他松开她,走过去,手指刚触到画纸边缘,被她抢了过去“别…别看,我画的不好”她将画纸藏在身后,小脸不争气的红了,她怎么忘了把它收好了,还没画完呢
“觅儿画的都好看,让我看看”他宠溺的哄着,步步朝着她走近,她后退“不要”她摇头,她才不要给他看
“觅儿乖”
“不”她坚决摇头,身体碰到书桌,她退无可退,他步步逼近,眼看着他就要抢她手中的画,她一踮脚,吻住他的薄唇,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底的最深处轰然倒塌,他本就一直忍着,怕自己伤了她,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唇瓣,甜美的气息被他夺取,长臂搂住她的身体,他似乎要将她揉入体内“觅儿,觅儿”他深情的呼唤,吻越发的炙热,她闭上双眸,小手缠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觅儿”高大的身躯抵着她柔软的身子,她能感觉到他身体滚烫的温度“申赫”她嗫嚅,气息有些不稳
“咚咚咚”木屋的门被敲响,他皱了皱眉,缓缓松开她,唇抵着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掠过她的耳垂,他抱着她,平复体内的欲/望
“丫头,师傅饿了,要吃鲜花饼”
“好”觅儿应着“师傅,我待会儿就来”
外面没了声响,胡老似乎已经走开,申赫抱着她,无奈的笑着,她红着脸窝在他怀里,手指放在他胸前,一言不发
“我陪你去”他吻了吻她有些臃肿的唇瓣,柔声说着
“好”她点头
“腿还麻吗”他轻声问着“可以走吗”
“可以”她嘤咛“申赫,我再给师傅做一顿晚饭,再走,好不好”
“好,都依你”
“谢谢你,申赫”
庭院中,桌上放满了鲜花饼,材料是她早就备好的,各种口味,应有尽有
“师傅,鲜花饼做好了,您尝尝”
“嗯”胡老尝了一口,抬头看他们还站在那儿“还不走?马上天黑了”
“好”觅儿点头,双膝弯曲,她跪在地上“丫头谢谢师傅这段时间的照顾,谢谢师傅治好了丫头的病”她重重的磕头,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好了”胡老不抬头,转过身,摆了摆手“走吧”
“叔父,谢谢您对觅儿的照顾”申赫深深一鞠躬
“行了行了”胡老抽了抽鼻子“赶紧走吧”
“师傅,丫头走了,丫头会回来看您的”申赫扶起觅儿,一步三回头
“丫头,臭小子若是对你不好,来找师傅,师傅给你找更好的”胡老破天荒来了一句
觅儿“噗嗤”笑出了声,申赫抽了抽嘴角,满脸无奈“叔父,我们走了”
“嗯”胡老点头,直到他们走出山林,他才回过身,坐在桌旁,看着满桌的鲜花饼,只希望这小丫头一切都好
“累吗”车上,申赫体贴的为她系好安全带,吻了吻她的唇角,黑眸追逐着她的视线,停留在她随身的小包上,大手揉了揉她的头“我们有空就来看叔父,好吗”他轻轻拥着她,眸底透着疼惜
“嗯”她点头,仰头笑着“我没事,走吧”
“好”黑色路虎划破夜色,驰骋在道路上,或许是一夜未睡的关系,她靠在车座上,昏昏欲睡
“睡吧”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我在”
“好”车里开足了暖气了,她噙着笑,缓缓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