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影诃洗掉脸上的泡沫,下身裹了一条浴巾要去给他开门,头发还没冲干净一直滴水。
冯影诃的手抓住浴巾走了出去,窗户没关,阵阵风吹了进来,窗帘被吹起来,少许风吹到冯影诃身上,他颤了一下。
冯影诃拧开门把手,打开了门。
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门外三人失去了重力,齐齐倒下压在了冯影诃身上。一股酒精味袭面而来,几人身上臭烘烘的。
他嫌弃的推开了他们,爬了起来。
冯影诃看着几人躺的四仰八叉的,嘴往下撇了撇,眼神中流露出厌恶的神色。
没管他们,接着去洗澡了。
………
洗完澡出来,他侧着头用毛巾擦头发。 几人还是那个姿势,你压着我,我压着你。
冯影诃把毛巾挂在了脖子上,一个一个的拖到了床上。其中一个还吐了,幸亏没在冯影诃弄他的时候吐,不然就吐他身上了。
他给几人盖上了被子,自己也就去睡了。窗户没关,冯影诃要宿舍散散味,不然要这样过一夜的话,味道不要提有多难闻了。
第二天早上。
冯影诃醒来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感觉头有点晕,伸出手来摸额头,额头有点发烫。
昨天晚上受了凉。
他换好衣服,下了床。泡了一杯感冒药喝了,找了一件特别厚的外套穿了上去。
给老师打了一个电话请了假,接着自己一个人去医院。来医院的人还是挺多的,冯影诃排了一个小时才挂上了号。
冯影诃拿着单子去了二楼找医生开药,接着去吊水。一共四瓶水,两瓶大的,两瓶小的。
时间过的挺漫长的,冯影诃深深的睡下了。
这段期间刘梓涧来了,帮他喊了护士换水,要不然可是要回血的。这时候人多,你不叫护士她是注意不到你的。
他轻轻的把冯影诃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又给他盖上了一条毛毯,好让他睡的舒服点。
四瓶水还有最后一小瓶的时候,冯影诃醒了。
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睡眼迷离。他捏了捏脖子,睡的姿势不对,脖子有酸。过了那么长时间,刘梓涧的肩膀也麻了
刘梓涧微笑着轻声说道:“学长,你醒了”。
冯影诃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嗯,你怎么在这?你不上课吗”
刘梓涧:“我今天没课,和妈妈来接我奶奶出院,看到学长你一个人在这吊水就来陪你,让他们先走了。”
刘梓涧:“前段时间,我奶奶不小心从阶梯上摔了下来,摔骨折了,再加上奶奶又说心口闷,医生就让住院观察观察,今天才出院。”
冯影诃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