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的下弦会议在这里改成所有鬼聚集的会议。】
无限城。
一些尖嘴猴腮、鹰头雀脑的鬼怪聚集在一起,等待着首领大驾光临。
不同于其他的鬼,寥寥数名占领了一处昏暗的角落,低调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周围的小鬼无法靠近,也不敢靠近,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圈内的怪物”处以极刑。
这些圈内的、阴暗处的鬼,要说唯一的共同之处,便是眼睛里都刻着“上弦”二字。
其中,一个拥有白橡发色、人模人样的鬼手里捧着一只奇形怪状的“壶”,笑眯眯地同身旁的鬼进行交谈。
童磨呐呐我说,玉壶。
玉壶叫什么叫啦,要叫我精致完美の玉壶!
童磨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成不变”啊。
玉壶当然,保持完美的“一成不变”才是自然界永恒的真理。
听到这番话,玉壶露出得意的表情。
更重要的是那位大人,也喜欢“不变”啊。
童磨合上露出獠牙的嘴,皮笑肉不笑。
童磨话说回来,大人最近召集我们的次数变多了啊……
童磨是外界有什么新变化吗?
玉壶我倒觉得没什么变化,要说变化,就是那些等级低的小鬼一届又一届地翻新罢了。
玉壶嘛,关我们这些数百年都不变的十二鬼月有什么事。
两人兴致勃勃地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着。
一道冷不丁的声音突然插入。
黑死牟大人的事,不必擅自揣测。
童磨黑死牟大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克己奉公替大人着想啊。
玉壶【小声】我看他就是纯粹不希望下级议论上级这种事情发生。
童磨【点头微笑同意】真的有这回事。
童磨那猗窝座殿下又是怎么看待的呢?
童磨又转过头,自来熟地冲一旁盘坐静思的猗窝座笑道。
猗窝座没什么看法。
猗窝座要说看法……那个玩蛛丝的小鬼不见了。
童磨诶?猗窝座殿下居然也有关注这种事情吗?
童磨这么说来好像记起来了,那个玩蜘蛛丝的小鬼好像是下弦?
猗窝座没理他。
在猗窝座内心深处一直有这样一个执念——童磨与自己是两个极端。两个极端没有共同话题可言,也不可能走在一起。
加上上次被童磨打败,自己只能排行第三。
这更加深了猗窝座打败童磨的决心。
童磨倒是对猗窝座的冷落毫不在意。
他现在更在意的,是那个不见了的下弦。
大人召集的会议,无限城不可能有不到的鬼。
除非,那只鬼死了。
看来,八成是鬼杀队查到他的行踪,然后派柱级别的人物将他斩杀了。
嘛,看来这一届的下弦不太行啊。
正想着,周围的气温突然急速下降,闲聊的鬼们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压力,都纷纷闭上了嘴。
鸣女手指一动。刹那间,一位身着暗红色和服、红色瞳孔的高贵女人便站在无限城最高处,俯视着所有的鬼。
而女人身后,则站立者一个“陌生的”、身着淡绿色和服、头顶别着与衣服颜色相同花朵装饰的少女。
这个少女,既令他们感到熟悉,又陌生。
童磨眨了眨彩虹般的眼睛,将注意力放在绿衣少女身上。
明明才几天不见,她怎么好像变了个人……哦不,鬼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