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的三个月不见,江厌离的气质越发好了,真吸引人。
癸狱嘟囔,金子轩,有你后悔的时候。
江厌离听到了,只是弯了弯眼睛,“老祖,别在这睡,会着凉的。”
江澄他们去练剑了,这种事情,看着都无聊,别提让癸狱去做了。
癸狱忽然看到江厌离温和的表情,似是看见了以前的少女,眼眶微红,“阿念,我好累啊,真的很累,为什么我害死了那么多人,我没有死呢?”
江厌离呆了一下,把癸狱抱在怀里,“老祖都过去了,你有阿澄,还有阿羡,有我,有我阿娘,有阿爹,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癸狱嗯了一声,把脸埋在江厌离的怀里,江厌离只觉得衣服湿了,那个一直面带笑容,狂妄不羁的少女,哭的这么可怜,江厌离心上涌起了密密麻麻的心疼。
“有我们呢,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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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癸狱难得睡了一个好觉,直到看到了趴在床边的江澄,“是因为你啊。”
癸狱揉了揉江澄的头,江澄皱皱眉头,睁开眼睛,看见了醒来的癸狱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你醒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江澄没忍住抱着癸狱。
癸狱柔和的说,“我们出什么事,江澄,我喜欢你。”
江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动,真是认栽了,“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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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今年的清谈盛会是在温家举办,蓝启仁的脸色非常难看,温家人似乎连招待都是懒得招待的,清汤寡水齐上阵。
今年温家定制的校服,其他家族的子弟必须要穿,一群少年郎穿着同样衣服,癸狱的邪恶欲望增加了。
“鬼蝶老祖……”温家的家主温若寒也很恭敬的拜见。
温晁的目光充满淫欲,让人看了十分恶心,癸狱和他对视了一眼,温晁就开始哆嗦不止。
“小若寒,好久不见了。”
一直语气强硬的温若寒忽然之间,眼眶红了一点,“嗯,癸狱姐姐。”
他并不是嫡系,总是被欺负,还被扔进了禁地,差点死在了结界里,多亏了这个人,若不是她,他必死无疑了。
禁地里,不只有鬼气,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所以才如此危险的,没人敢靠近,除非有大人的带领,否则其他小孩是不敢来的。
温晁便是他从旧部过继来的义子,他的亲生父母在温家的权势比他大不少,他只能听命于他们。
“长大了啊,真快啊,明明当初那么小的一只,都这么大了。”癸狱回忆道,“算了,今年办的还行,就是你当我们是兔子吗?清汤寡水的,真是太皮了。”
几句话帮温若寒把错误摘个干净,还特别调侃的说了几句。
温若寒又带上了温文尔雅的笑容面具,“还请老祖,放过这小子。”
癸狱认真道,“打磨孩子是大人们喜欢干的事情。”
某个被打磨过的人,“老祖,你当初对我并不是打磨,而是折磨。”
“不,温家主,你们曾经的先祖,对我曾不敬过。还伤害了我的至交好友,如此说来你们倒欠了我不少,罢了,我今日来也不是翻旧账的,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干后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