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还是跟昨晚一样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手边，倒完另一杯喝了口才突然惊觉什么：“你要喝别的吗？”
小朋友都喜欢喝可乐什么的。
他以为王一博也要说，已经准备好训话，没想到那人摇了摇头：“水就挺好的。”
肖战清晰的看见王一博眼睫颤了好几下。
得，小朋友有自觉，把自己的小论文一下给推回肚子里了，这下是吃撑了。
——
凡子耳朵上带着扩音用的，远远看见肖战就敞开了嗓子叫，整个秀场都回荡着他清脆的一声：“战哥!”
……
全场寂静。
凡子讪笑着把东西卸下来，关了之后，随手扔在了工作台上。
因为这次是大秀，提前一个月就开始选秀场，布置场地，争取一点纰漏都别出现。
就是可惜这套衣服，同时期的大秀也有好些，也都是人脉远胜于肖战的前辈，他今年二十六，在他们眼里说白了就是个刚刚展露头脚的混小子，留给他的好模特不多，能撑起这个衣服的更少。
但既然……
凡子迎过来，左看右看：“人呢？”
既然是因他而萌生的，这套衣服除了他，没人更适合了吧。
王一博远远一手一杯星巴克冷着脸从秀场的入口走了进来。
站定，强行给肖战手里塞了一杯：“星巴克。”
肖战眼睛亮了亮，兔牙都笑了出来。
凡子脸上表情变化莫测：“你好。”
王一博微微弓着身子和凡子握了手，又以最快的速度缩回手。
凡子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王一博的，又在脑里回想了想当时王一博把星巴克塞进肖战手里的场景。
难道？我真的，这么…？
凡子怀疑人生的在衣服上蹭了蹭自己的手，又凑到肖战跟前：“这就是？”
肖战插着吸管喝了一口，点了点头。
凡子骨碌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直把王一博看的如有实质感受到视线回过头来，他才收回目光，凑在人耳朵旁说：“选的真不错。”
肖战弯了弯眼睛，把星巴克塞给凡子，自己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大大的打了几个字：“这就是那个小朋友。”
凡子：“…”
凡子：“!”
这次轮到他傻眼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时在法国遇到的就是他？”
肖战把手机收回，又捧着喝了一口，觉得身心惬意：“八卦还八卦不完了。”
凡子想了想进门的时候王一博那张冷脸，怎么都联想不到肖战的描述，他眼神乱飘，莫名有些口渴，搓着手笑着凑过去：“战哥，喝的什么？”
肖战又大吸了一口：“冰摇红莓黑加仑茶。”
又自顾自停了脚步，转过身，眼眸认真的问道：“凡子，你认真告诉我，你怎么了？”
“？”
肖战：“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凡子疑惑：“…干嘛去医院？”
肖战：“年纪轻轻瞎了眼。”
“……”
“肖战，有没有人告诉你一点都不好笑。”
凡子严肃着说完，又没忍住笑了起来，低低骂了一声，才气宇轩昂的：“肖战!你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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