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见气势汹汹,俊美的脸蛋扭曲到狰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大事,这~“你知道你差点死了,看着精明,实则内里糊涂~你什么都不知道”,被指责了一通,她也很无辜,她做错了什么?
袁丫头心情不好,她乖乖喝药吃饭,大气不敢喘。府中一片安宁,而外头骅县上下一片素缟,到处都是白帆,哭泣声不绝于耳,老县令用死守住了骅县,可他自己却再也起不来了。她躺在被窝中,默默为众人哀悼,骅县百废待兴,众人都忙的没时间吃饭。
嫋嫋发挥自己的特长招商引资,修理房舍,搭建屋子,楼垚也一直跟随在她身后,默默保护她、辅助她,当真是听话极了。当然这些她暂时是不知道的。
因为此时此刻,她正窝在府里跟袁丫头斗智斗勇,因为大家都忙碌,她也不想添乱,便只能勉为其难的使唤这个不听话的袁丫头,真是气死个人,这样嘴啊,早晚给他撕了。每天唯一清闲的时间就是睡觉,只要睁着眼就一定会被这个袁善见气的头疼。他就是故意的,趁着她受伤行动不便,才敢如此嚣张。
等她伤养的差不多,凌不疑也带着圣旨前来册封,她随众人跪在地上,送老县令最后一程。因为怕她伤口崩裂,嫋嫋一直陪在她身侧,按理说另一边是楼垚扶着,但是吧~居然让凌不疑抢了先,不是吧不是吧,这厮真的看上她了,应该不是啊~
这是啥情况啊?一边妹妹一边夫婿,那她的人生就圆满了。送走老县丞后凌不疑身边的人还特意来拜访,留下两个大箱子后离开,她让人将箱子带走,她对这份封赏很满意。
看着竹简上的礼品目录,她心里分外舒坦,然后某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呦,这是睹目思人还是私相授受?亦或者是讨佳人欢心?”
冷冷的盯着袁善见,这人说话总是这么没分寸,“与你何干?”,袁善见撑起一个微笑,咬牙切齿的嘀咕道“是啊,与我何干,我祝女公子得偿所愿,心想事成”,说完便转身离开,她又是一脸懵逼,又怎么惹了他了,搞不懂。
因为有了经济上的支撑,她终于可以招兵买马了,有了新目标,她在床上再也待不住了,急不可耐的冲出房门,开始暗戳戳的制定练兵计划,而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数日不曾讲过袁丫头,不会真负气离开了吧?还没跟他道谢呢~小气鬼。
袁慎是打算回都城的,只是刚出城门就先遇上了自己的老师皇甫仪,这~师徒二人索性便暂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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