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自然是退不了,不仅没退,还因为受到了三皇子的挑衅,袁家人赌气非要将婚宴办的红红火火、风风光光,半个月的时间,喜帖都发到了胶东,也不管人家来不来得及,反正必须热热闹闹。袁慎的亲爹不能擅自归京,实在无法,袁慎便将皇甫仪召唤来了。
皇甫仪几乎是接到请帖的当天就上路,就这还差点迟到,老头子在路上颠簸了十来天,骨头都快散架了。气的一来就指着袁慎的鼻子骂,她依靠在门口打着哈切,不耐烦的抬头看了眼月亮,她还等着跟袁慎商量婚礼宾客呢,这老头有完没完了?
“咳咳~,夫子,明日我三叔也会参加婚宴,到时候三叔母应该~”,明天就要见情敌了,这老头一身狼狈,真的合适吗?皇甫仪也想到了,也没时间管徒弟了,立马高声嚷嚷着焚香沐浴,拉着袁慎离开纷乱的院子,在确定了最后的宾客名单后,立马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被人从床上挖了出来,原谅她一个孕妇睡不醒,全程都是嫋嫋和姎姎拖着她的脸,等化完妆她又被莲生和莲房两个架着换完衣服,直到快要出门了,她的眼睛才微微带上神采。
打了个哈切,刚想伸懒腰就被嫋嫋和姎姎联手压了下去,“阿姊,你可不能动,小心衣服起褶皱”
“还有这个妆,一定要小心,要淑女,要优雅~”,姎姎小心翼翼的将缠在一起的珠帘和流苏分开,呵呵~早知道给自己传就不弄这么复杂了,好看是好看了,但朗朗当当的动都不敢动。
美丽是有代价的,顶着一脑袋首饰,身披数层盔甲,举着团扇艰难的稳住自己的身形,临出门才发现鞋子小了,她也是无语了。她走的艰难,感觉每一步都在刀尖跳舞,靠~脚好疼啊~
她努力的寻找一个合适的落脚姿势,企图让挤压的脚稍微舒坦一点。平平稳稳走的每一步,都是她咬牙坚持的结果。因为走的太认真,她忽略了众人眼中的惊艳,也忽略了阵阵抽气的声音。
嫋嫋隐没与人群,看着火红的嫁衣越走越远,姎姎见嫋嫋哭的伤心,忙拿出帕子为她擦眼泪,“嫋嫋,阿娆还会回来的,别难过”,嫋嫋憋屈着嘴巴,委屈的抱怨“我不才不会傻傻的等阿姊回来呢,她每次玩高兴了都会忘记我,我要自己去找她”
“啊?”,姎姎还没反应过来,嫋嫋人就已经跑没影了。喜轿随着涌动的人群来到了袁府门口,咔哒一声轿子平稳的落地了。抖掉裙子上的点心碎,她老老实实的等喜娘提醒,等袁慎来接她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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