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顾不上边上看戏的张成岭与周子舒,心有不甘的抓过明希的手垂死挣扎,试图摆脱悲催的命运。
周子舒小希,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知道我无酒不欢的。这样,不用你有十成握,五五开就行。
明希什么五五开,你这钉子刁钻古怪,又在紧要处,轻不得重不得,稍有有慎……
话尾停的十分有节奏,明希的眼神儿还在周子舒挤下三寸转了圈,重新停在周子舒的脸上。
视线虽然已经回到了该待的地方,可心里却还在琢磨。
她要不要想想法子让周子舒留下优秀的NDA?
周子舒……
周子舒成功捕捉到明希的视线,却未想过明希会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误以为自己这伤会伤极…咳咳,当即大惊失色的远离明希几步,她可没有告诉他会有这么严重的可能性。
若是真像他想的那样的话。
其实还是…死更痛快一点。
明希并没有发现自己成功带歪了周子舒,而是借机缴走了周子舒的酒葫芦,甚至连温客行也没有放过。
温客行啊絮啊,你这媳妇可厉害的紧,将来地位堪优啊。
温客行自知此事非同小可,由着明希将他的酒收走,不经意的转头却发现张成岭看着他们两人,笑得傻兮兮的,不由奇道。
温客行傻小子,你笑这么傻做什么?
张成岭我就是想到了我爹爹,他人前威风,人后在我娘跟前也是师傅如今这般模样。
周子舒……
明希……
她有被冒犯到。
温客行你这个傻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你师娘这是担心你师傅的身子,她可舍不得揍我们啊絮。
明希表示,她真是一点都没有被安慰的感觉。
日子在鸡飞狗跳中一天天的度过,四季山庄在他们四人的齐心协力下恢复成了原有相貌,不仅如此,明希隔出了一片地,种植上了蔬菜水果,养了几只鸡,颇有几分田园风光的味道。
与此同时,周子舒的身体也被明希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他们终于要开始干大事了。
就是……
周子舒我一定要这样治吗?
周子舒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迟疑再三、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无怪乎周子舒有此一问,实在是他此时……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被泡进了黑漆漆的浴桶里。
按明希的说法是,让这些药效发挥最大的功能,为此还特意耗费内力保持着水的温度。
只是,他到底是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自己被扒的干干净净后,还有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侧,他真的很难凝神。
明希你若是受不了的话,就叫出来,但记住千万不能动,否则我们两人都得废。
周子舒倒不是疼的问题,只是……
他怕他会忍不住。
明希上回恢复你五识的时候,我用内力在你身体里设置了一道壁垒,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你损伤的经络也在渐渐回旋。此次要起钉,会有蚀骨之痒与削骨之痛。你得辛苦一下。
明希有些犹豫,她心里也没底,见周子舒似乎对即将来临的事情不甚在意的样子,再次强调。
周子舒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