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希你也知道?
王宽太学那会儿,他经常抓着一堆肚兜汗巾死记硬背,我都看见了。
赵简不成体统!
王宽我并未参与。
在赵简直勾勾的目光中,王宽迅速澄清,元仲辛看了他两眼,同样开口替王宽辩驳。
元仲辛太学那会儿,他确实与我们格格不入。
话音刚落,随即想到不对劲之处,顿时后悔不跌。
元仲辛好啊!我说我明明藏的好好的,怎么就被学官没收了,原来是你告发的!
元仲辛太过份了!你看不出来我是在学习吗?
王宽那画面实在看不出来。
明希行了行了,即然有线索就去看看吧。
这种女性贴身之物,却在大街上堂而皇之的讨论,实在是一言难尽了些。
尤其是,一提肚兜她的手就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想往元仲辛脑门上招呼。
王宽你们俩去比较适合,我另外还有别的事。
明希什么叫做我们俩比较合适?我去那种地方怎么就合适了?
王宽你们俩第一次合作,不就是在乐坊吗?
明希......
她竟无言以对。
即然要进秀香坊,眼下这般是进不去的。
于是,明希在前行的路上转进了一家成衣铺,不一会儿功夫就成了一个清隽的谪仙公子。
元仲辛这女人帅起来,还真没男人什么事了。
明希好说,下次我也可以帮你打扮成女人试试。
元仲辛可别,你当人人都是付青鱼呢?
本来不过是随口闲聊的两句话,结果,在不久的将来还真就实现了。
青楼嘛。
明希自然是去过的,只不过轮回的次数多了,已经没了最开始的好奇。
明希这里也有人在盯梢。
元仲辛我们能查出来的,别人同样能查到,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底细。
明希守守看吧。
元仲辛行,轮流盯,一人两个时辰。
为了不被发现异常,房间里还有一位被打晕的青楼女子,明希扫了那女子一眼,在桌子旁边坐下。
岂料,没等到陈工,却等来了韦衙内。
明希衙内,他来干什么?
元仲辛掏这么多银票出来,看起来也是来寻欢的?
元仲辛倒抽了一口气,一脸狐疑的摸着下巴,似是对自己的想法颇为不可思议。
元仲辛不应该呀!按理来说衙内做什么事,我都应该觉得合理,但我还是觉得他现在这么做有点儿荒唐。
明希确实荒唐,不过荒唐的不是衙内,而是那一位。
元仲辛那一位?你说陈工啊?可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你认为他可能有问题?
明希若是常人,那日的追杀怕是早就令他怕的瑟瑟发抖了,可陈工竟然还有心思出来寻欢作乐。
最重要的是,还非得选秀香楼的姑娘。
目前的状态,陈工喜欢吃喝嫖赌并不是一个秘密,秀香楼被盯上显而易见。
韦衙内虽然蠢,但不至于想不到这一点,那便只能是陈工做了什么让韦衙内无计可施。
元仲辛这样下去,只怕会出事。
明希我继续守着,我跟去看看。
元仲辛注意安全。
明希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