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以白堕(工藤新一)的第一人称叙述
“我是谁?”
“他们…是谁?”
我一睁眼就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内,我身边有一个女人,她长得很好看,但,我却打心眼里厌恶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告诉我,我是她们组织的一员,代号白堕,是她们的王牌,但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她回答我
“你在一次任务中被敌人暗算,身体受伤,记忆受损……”
不知为何,我总是对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不是爱意,不是厌恶,而是痛彻心扉的恨意
她看向我,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我看起来十分的不悦
那是戏谑?是嘲笑?还是满不在乎?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脑子好乱,什么都不想想;我将手紧紧扣在了脑袋上,那头疼欲裂的感觉使我痛苦,我仿佛忘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我头晕,两颊早已流淌下一滴一滴的汗珠,我紧咬牙关,那疼痛的感觉仿佛是忽如其来的吧,我怒视着她,又好像没有,我想告诉她我是多么痛苦,但她并不打算帮我的样子
“好痛…帮帮我……”
我向她传达我的痛苦,但她依旧摆弄着她那修长的手指,她听见我的话,她将手伸了过来,我本以为她要安慰我,好让我不那么难受,可…她却把手放在我眼前,笑眯眯的看着我,那洁白的牙齿使我感到十分的厌恶
“看!我刚做的指甲,好看吗?”
我听见她说的话,心中的火苗在那一刹那瞬间燃烧成了滔滔怒火,我恨不得将她撕裂…但,不知哪里来的理智,熄灭了我的怒火,虽然记忆空白,但我从心里觉得我不该这么想
她看了看我,她好像很失望,我很诧异,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看错了,我想着想着,来了一个男人,我想向他问好,但是他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我看向他的右手,发现他手里拿着一瓶什么
“是什么呢?”我想着
他走向那个女人,他那头银发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是那么耀眼,但在他走进时,我的身体僵住并不由得回缩了一下
那是动物在遇到它认为危险的事物时,身体为了保护心脏,将全身大部分血液抽回去保护心脏的一种做法,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怕他,甚至是极度恐惧,我不清楚,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古怪
“喂!你留着他干什么,要不是那个人,我早就干掉他了”
我听见那个男人向那个女人大吼,我从嘴里说出了一句话,但我不知道这句话会影响我的一生……
“你别说她,你想吼的,是我吧,你别向女人撒气……”
殊不知,那个男生看向我,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脸缓缓向我的身体靠近,那种压迫感,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这个小鬼,我做事,关你什么事?要不是他,我早就把你杀了!”
“‘他’是谁?”我问道
他听到我的问题,将手从我衣服上拿开,将脸撇过去,沉默不语,旁边那个女人也是这个样子
“他”是谁?激发了我的兴趣,这时,脑袋里仿佛涌进了什么,头痛欲裂,那种感觉又来了,但,这次比上一次更加的痛苦
我渐渐晕了过去
朦胧中,仿佛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我也听不太清,也记不太清,只记得那个男人说的一句一句
“你要的药,我给你找到了,没想到宫野志保她还研制过这种药,可真危险啊,你说是不是——贝尔摩德……”
宫野志保?贝尔摩德?我好像有点印象,在哪见过呢,我也不知道了,我也不想知道了,就让我这么睡过去吧,抛开这人世吧……
没过一会,我居然醒了,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身边那个女人还坐在我的旁边,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贝尔摩德?”
她惊讶了一下,是的,我没看错,但她是在惊讶什么?是在惊讶我猜中了她的名字?还是,她以为…我恢复记忆了……
那个惊讶瞬息即逝,可能连她自己也未曾发觉吧
她把刚才那个男人拿过来的药给了我,并告诉我那个药可以治我的头痛,但必须每天吃一颗,要么药效就会消失
我想了想,正决定到底要不要的时候,那头痛又来了,在朦胧中,我仿佛接受了她的药,并服了下去,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的,我仿佛看见她在笑,那是计划得逞的笑容,我不知道那颗药到底是什么,是否是她所说的那个组织的计划还是什么,我认为我的头痛也有可能是他们引起的
我又晕了过去
这一次,曾经在我脑海里的那些影子也全部消失了,一阵阵血光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到没感觉到害怕,却感到了一丝丝兴奋,是那个药的问题,我知道,但我的头痛的确消失了,但是,我好像感觉我又忘记了什么,好像,还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再一次醒来,看着身边的那个女人,我却不像刚才一样厌恶的感觉,而是在接受她,我是疯了吗……
她问我头还痛不痛,的确,现在并没有什么痛感,但我却十分心痛,却不知是因为什么……
她带我来训练,我却像疯狗一般将所有的内容通通做了一个便,在用短刀刺杀木偶人的那个,我却感到无比的兴奋,我想要玩真的,我已经不再控制我的语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即使我知道,我仿佛是错的……
紧接着,我又认识了一位老师,我对她感到十分熟悉又十分厌恶,就像刚看见那个叫做贝尔摩德的女人一样,但却也有有一些细微的区别……
我当时居然想杀了她,在趁贝尔摩德不注意的情况下,我居然恐吓了她,她很惊讶,不知是因为什么
那天晚上,我正想着我应该怎么做的时候,我发现她出现在门口偷看着我,本就对她不满的我便偷偷走进了门槛,对她说了些什么,可她却说我哭了,我本来不信,可当我摸了摸我的脸,发现眼角边湿湿的,我便也没有再反驳她
那天,我正无聊,那个让我感到恐惧的那个男人又走了过来,说让我杀了那个女人,我的老师,我起初有些不可思议,但最后还是接受了
我本想放走她,让她离开这个组织,担当我监视她的时候居然发现她是FBI的人,再想起那些逃离,背叛组织的人的下场,我决定亲手解决她,让她幸福,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就认为这是对的,但……
“这是不对的”
那个模糊的声音又在我的脑子里徘徊,我连忙拿出了药,服了下去
几天后,我开始杀她,我趁她不备,我在她每天都要喝的茶里放进微毒,她喝的时间越长,她越痛苦,我本想让她就这么死去,但她却发觉了什么不妙,没有继续喝那种茶
我很难过,因为只好我动手杀了她了…
在晚上,我溜进她的房间,可她好像预判好的一般,不在床上,我全身一悚,向后看去,发现她早已埋伏好,等着我的到来
她刺了我一刀,但没有刺到要害,我一怒,就开始追着她,追出了组织那个神秘的建筑
到了早晨,我发现我在一处森林里,她早已没影了,我继续找她,我要在组织杀掉她之前先把她杀掉,庆幸的是,我看到一个小木屋,我认定她就躲在那,于是我跟了进去,没有十分在意她说了什么,闲聊了几句就把她干掉了,不知怎的,我娴熟的将现场收拾干净,连忙离开了那里
下午,走在路上,老师的话语徘徊在脑子里以至于我心不在焉
“工藤新一啊……你可是我们的银色子弹啊……”
她到底说的是什么?什么银色子弹,什么工藤新一……
我撞到了一个女孩,我本想说抱歉,但她却先向我道歉,并和我说
“在这里,谁都不要相信……”
晚上,回到我住宿的地方,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人影,她好熟悉,我好像很了解她,我好像很喜欢她,他到底是谁……
头又疼了起来,我将那瓶药又拿了出来,并把最后一颗吃了下去
“唉,又要向贝尔摩德要药了……”
睡觉时,脑海里的另一个我不停的在诘问我
“你确定你忘了吗?”
“你确定你忘了那个承诺了吗”
我欲要问他,他却从我身边离去,走向那梦里最温暖,最光明的地方,把我留在了那最黑暗,阴冷的地方,我努力追他,他步入了那光明,温暖的地方,我却被一个无形的屏障拦在了那里……难不成,对于我自己的梦中来说,我是罪恶的,黑暗的吗?
“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哦!”
这个模糊的声音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是谁,在什么地点,在什么时候向我说的,我…忘记了……
为什么,我会忘记你们…
你们是真的存在的吗?还是像窗外的星星般,只是模糊的背影……
“我是谁?”
“你们…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