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份线索，是我比较在意的。”楚完美将两张照片粘在黑板上，“一个呢，是一张飞往国外的机票，时间是明天上午；第二个是一份合同，上面写着：转让协议。”她抬眼，“你要出国，并且转让了学校，对吧。为什么？”
“我说过了，我这次来学校，就是为了完成一些一定要完成的事情，等事情结束，我就要出国了。”
“你为什么要转让学校，还是转让给私立的学校。”楚完美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愤怒。“你明明知道，这是镇子里最好的公立高中，是无数寒门子弟走向更高更好平台的通道。”
“楚完美老师，别急。”田志愿扶了扶眼镜，“和私立学校合作是我多方考虑后的结果，他们有更好的基础设施和高质量的教育资源。”
“至于学费。”田志愿顿了顿，“对方学校已经积极开展了助学资金相关的项目。”
“助学资金？”楚完美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让他们背上高额的债务去赌吗？赌究竟是学有所成考上目标大学，还是一败涂地背上债务进厂打工？还不算大学的高额学费。”
耐心渐渐消失，田志愿不愿多讲，头转向另一边，“我的一切抉择都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
楚完美发出轻轻的冷哼，“是为了你的最大利益吧。”
田志愿沉下脸。
“在田志愿办公桌的抽屉的手机里，有一段录音。”
楚完美调整好手机的位置，将外放的出声口朝外，调大音量。
“爸！田志愿这家伙不会要出尔反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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