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拾起一把生锈的铲子,在墓碑的旁边挖着一个坑。那坑足以放下老人的所有物品。
生命多短暂啊,她与老人认识不过十余载,从前总觉得时间慢,漫长的十年里期待自己长大,去寻儿时遇见的人,可她爱上了一面之缘无法托付终生的人,是命是孽缘。
她没有完成老人的临终嘱托,她无法去世间再寻一男子相爱,那样的爱太勉强,太过妥协。
她滑落在墓碑前,拿出匕首,用汉字刻下老人的名字,一刀一划,刀走偏锋,划破指尖,血滴落在泥里。
她失了痛觉,泪水倾泻而下。“
林小萌。“祖母,我不知为何而活?”
林小萌“世间之大,这一路我看过很多风景,闹市的叫卖,僻静的村庄。坐在轿中的官爵,
林小萌躬身务农的农人。可没有您相伴,我不知道悲欢离合与谁诉说。”
林小萌“我的心中空无一物,它跳着,我却觉得它死了。”
女孩伏在墓碑旁哭晕过去。
直到一个男人将她叫醒,他走上前问道,“你是谁?你认识这个人吗?”他指了指墓碑上的名字。
林小萌女孩点了点头。
“他是你的谁?”男人问道。一旁的其余几个人纷纷猜测着她的身份。
林小萌“我是他爱人的孙女。”女孩回答道。
那男人沉思片刻后,和身边的人商量着,片刻他说道,“这人与我们曾是同僚,你随我们回去,我们同样将你当成自己的亲人。”
女孩将信将疑的点头答应下来。
她同这群人穿过尘土飞扬的沙洲,来到一座拱形的城门前,那城门沙土堆砌而成有数米高,城楼上搭着三层高四角尖翘的楼宇。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哨子,轻吹彻响,响声穿透一望无际的沙土,绵延在无尽的沙漠之中。
城门被开,一行人跨着大步走入城中。
与城外的荒芜的不同,城内人声嘈杂,叫卖声不绝。木头柱子支起的棚子下面商贩在热络地和买家商议着。
林小萌这群人将她带到一栋青绿色的建筑前,弯拱形的檐下挂着黄绿相间的帘子,上面印着独具西域特色的纹路。屋内走出一个围着半张脸的女人,深邃的眼窝,依稀可见高挺的鼻梁,头上挂着额饰。
“和大祭司说一声,人我找到了。”男人说道。
只见女人狐疑的看了眼人群中的女孩,将信将疑的往屋内走去,沿着楼梯往上走去,身影出现在黄绿相间的帘子下,倏尔拐进一间房内。
片刻后,女人领着一个健壮的男子走出,他穿着半袖的衣袍,额间带着金饰,小臂处穿戴着铁制的护臂,腰封将腰束紧,别着几把刀刃和匕首。
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甚是威武。
那人站在众人面前,众人恭敬喊了声“大祭司”。
大祭司点头,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女孩,这个人是十多年前被带走的女孩吗?他无法确定,只好让众人进屋商讨。
女孩被安排到一个独立的房间,她有些惴惴不安,那群人带着些目的,是敌是友一时间无法评判。所幸那女人待人
温和,给她拿了身干净衣裳,还准备了热水和很多吃食。
舟车劳顿数个月,此时歇息下来,似乎真的找到落脚处那般安逸。
屋内,一群男人中坐着那威武高大的祭司,他坐在高椅上,抬着手臂,那臂上站着一只秃鹰。
他朝众人看去,一双锐利的眼从众人身上划过,“这人确定是我们要找的?”
“大祭司,这女子站在墓前哭坟,那坟正是十多年前的叛徒,她自称是那叛徒爱人的孙女,那叛徒的爱人岂不正是……上代大祭司?”一个头插兽毛的男子说道。
“十多年前,大家都知道大祭司带着贡品逃跑,这追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些眉目,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另一男子帮腔道。
大祭司皱着眉头,似有不
悦,“以后不许提及上代大祭司及贡品,贡品称作圣女,懂吗!这些消息走漏了,让那些愚蠢的平民听了去,我们祭司还怎么立威!”
“是,是,是。”众人连忙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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