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秀秀和阿非应约来到尚书府。饭桌上,肖尚书亲自为秀秀和阿非斟酒:“这次设宴一是为大人压惊,二是向刘师爷致歉。日前,老夫义子世祖对刘师爷多有冒犯,还请刘师爷海涵!”刘非不语只是用没伤的那只手摇着扇子。肖尚书见此接着说:“刘师爷,您大人有大量给老夫一个面子。”刘非仍旧没开腔,肖尚书感觉到奇怪。秀秀笑言:“大人你不必介意,刘师爷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他疗伤时试用新药,嗓子受到影响不便说话。”肖尚书听后继续虚情假意地敬酒,对秀秀更是极力奉承。过了一会儿,肖尚书对下人说:“去叫吕少爷出来,给巡按大人和刘师爷道歉。”
吕世祖从内厅走了出来,看看秀秀和刘非,从下人手中拿过酒和杯子:“大人、刘师爷之前是我太鲁莽,我敬二位一杯就当赔罪!”秀秀和刘非站了起来,阿非用力挥开摺扇轻轻的摇着。吕世祖将酒递到非秀手中。
一杯酒下肚,秀秀感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吕世祖大笑道:“哈哈哈,义父这下您可以将他彻底解决了!看谁还能找您麻烦!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上次在青州您就该安排的杀手把他解决,省得坏您好事,现在就由我亲自动手!”顷刻间,所有人都呆住了,原来刚才的那一幕全是吕世祖的幻想,肖尚书的一切都被吕世祖不打自招了。看到一切都在计划之内,秀秀回想起昨天收到帖子后的情形——
“去就去,谁怕谁啊?”秀秀坚定地说。“慢着,我看我们应该好好计划一下!”阿非说。阿非和秀秀马上去找刘是。大家商量之后,刘是为他们找来对付璐王爷的毒制成毒针。刘是替秀秀进宫把一切禀报了皇上。皇上派华明谦去给秀秀帮忙。于是秀秀和阿非打算将计就计,让华明谦易容成阿非随秀秀一同前往,以便抓住肖尚书的罪证。但由于华明谦不会模仿声音,也只能找个理由不开口了。
毒针就藏在摺扇里,华明谦挥扇时趁机给了吕世祖一针。华明谦撕下面具,肖尚书妄图砌辞狡辩言道:“吕世祖精神患有顽疾时常妄想成狂,老夫念他乃我义子,才接入京城为其治病,却不见其效。请大人莫要听信胡言乱语!”好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这种瞎话也能编得出来。华明谦见此知道,如果没有如山的铁证他是不会就范的。于是说:“吕公子虽言行失常,但兹事体大皇上令尚书大人暂留府内,以待查证还大人清白!”
皇宫御书房
皇上听过秀秀二人的详述后说:“我们现在主要要留意吕世祖,别让肖尚书对他不利。”乐乐一冲进来就把秀秀拉走了。到了走廊的另一头秀秀说:“乐乐,你怎么老这样啊?我和皇上正在谈事情呢!”乐乐有些委屈:“人家看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想请你吃饭压惊,你还不领情哦!”秀秀瞪大眼睛:“你是公主哎,这样好吗?”乐乐答道:“这有什么,你放心不在宫里。什么人都请就是不请皇上,你也不用拘泥于什么君臣之礼啦!我想得够周到吧?”看乐乐满腔热情,秀秀说:“好,都听你的!我现在可以回御书房了吗?”乐乐说:“一言为定!”
秀秀折回御书房,走到门口就听到华明谦说:“公子的脾气您是了解的,这次……”华明谦还没说完,秀秀推门而入:“你是怎么搞的,要我别告诉皇上自己怎么全说了?”皇上和华明谦一下子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