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众人怀揣着不安在等候。若有所思的秀秀独自一人回来了。皇上和华明谦向秀秀身后张望却不见齐忧踪影。秀秀一进门见到何中天就递上方子:“大哥,你帮我看看,照这上面的,医治刘非应该怎么做?你能帮我吗?”何中天看看方子皱起眉:“不行,这太冒险了!”秀秀苦求:“王爷告诉我,就因为方法过于冒险,太医们才不敢轻易施救。你就当帮帮我行不行!”
喜喜冲上来抢过方子:“什么方子,我看看!”乐乐一把又夺了回来:“你凭什么看?!”乐乐收好方子:“又不是大夫。”喜喜急了:“我虽然不是大夫,可我是阿非哥最亲的人!”乐乐越发不满的驳道:“你是他妻子还是他娘啊?最亲?不过是个朝三暮四想吃回头草的女人!”碍于乐乐的公主身份,喜喜不敢过分只能气的直掉眼泪。
一边是两个女人火药味十足的对垒,一边是秀秀的忧心忡忡。何中天缓和气氛:“不是我不帮,我的医术本身就是半吊子,只怕会让刘非更危险。这个方子不是王爷给的吗,你直接请他施方用药就好了。”秀秀失望的说:“他走了。”
乐乐把方子塞回秀秀手里:“秀秀姐,现在刘非不是已经醒了吗?失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嘛!”得知齐忧再次消失无踪,皇上已无心面对这种混乱局面。于是闷气的冲华明谦喊了句:“摆驾回宫!
随着皇上的一句话,众人散去。秀秀拿着方子回到了巡按府。众人的话依旧萦绕耳边。乐乐说:“秀秀姐,现在刘非不是已经醒了吗?失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嘛!”何中天说:“不是我不帮,我的医术本身就是半吊子,只怕会让刘非更危险。”喜喜说:“我虽然不是大夫,可我是阿非哥最亲的人!”齐忧说:“既然,你这么干脆就答应了条件,我可以把医治他的方法告诉你。至于你知道方法了到底还要不要医治他,就随你了......”这样想着,原本坚持想治好刘非的秀秀也犹豫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秀秀不想让自己深陷为刘非的矛盾苦恼之中,于是努力让自己忙碌。翻案子、查奸细、还着力筹办公主的婚礼。也是自刘非醒后,秀秀就再也没去过尚书府。中毒导致失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何中天倒是偶尔会去看看刘非病情的进展。每次看到喜喜对刘非的关怀入微,他都会为秀秀担心。
每次看完刘非,何中天都会在闲聊中告知秀秀刘非的情况。秀秀看似把自己置身于忙碌之中,可还是免不了心系刘非。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翻出一堆自己都看不懂的医书。对照着齐忧给她的方子。她似乎明白了齐忧说的此法其实简单却也冒险的原因,说白了就是要以毒攻毒,并掐准时间放掉已在体内运行完毕的毒血,而且以毒攻毒期间需要等待三天,其间稍有差池刘非就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