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非再次问起秀秀。刘非在书房,喜喜为他送上茶点。刘非说:“喜喜,你知不知道这个巡按大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个女子,却在官场上打滚呢?还有每次他见到我就躲,我是不是之前哪得罪她了?”喜喜说:“怎么会呢,阿非哥你即使有得罪人,也是那些贪官污吏啊,巡按大人为官正直你也是看到的。别想那么多了,别人的事,我们哪管的了那么多?”
每次想起秀秀,阿非心里总会有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无从解释。自己也感觉到莫名其妙。只是,聪明如刘非,他早已察觉到自己和这个巡按有些渊源,不管是好是坏,至少周遭的人是不愿多提的,尤其是喜喜。
富西村
秀秀看着齐忧为医治村民而忙的不可开交,义字当头的她也只好留下来帮忙。有了秀秀的帮助,齐忧确实轻松不少。至少配药、派药的事他交给了秀秀。但两人依旧很少说话,是太忙还是无话可说不得而知。奇怪的是,在救人的事情上,尽管交谈很少,俩人却默契十足合作无间。
哎,有时候话就不能说太早。这天,在村口齐忧从一群人中快步走出来。秀秀气愤的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救人帮人哪有那么斤斤计较的!”齐忧冷冷的说:“你不懂就不要乱给意见!懒得理你!”甩下这句话,同时也甩下了秀秀,齐忧头也不回的自顾自走了。秀秀心有不甘的追上去。
人群中,村长刚刚赶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柱子低下头说:“都怪我不好,只想早点完成姐姐的心愿,多嘴多舌害得两位恩人吵架。”村长叹道:“哎,若不是要为你们的娘守孝三年,你姐姐和阿平的婚事早就办了。现在村子出现这种事。只是你姐姐现在疫症已经好了,如期成婚应该没问题的。”柱子说:“疫症是好了,只是脸上的疤痕没那么快退去,还有两天就是七夕了,姐姐她不想在七夕出嫁的时候还一脸疤痕。”
齐忧住处
齐忧进门就开始忙自己的,根本不管秀秀。秀秀则跟在他身后一直不平的抱怨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帮帮人有这么难吗?你已经不眠不休的为他们制药了,现在只不过让你想想办法,帮柱子的姐姐提早褪疤。满足一个待嫁女儿心的愿望,怎么一点人情都不懂啊!亏柱子还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烦死了,烦死了!齐忧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除了爱管闲事还如此啰嗦。他受不了了,于是一直冷漠淡定的他爆发了。齐忧转身甩下手里的活:“你说完没有啊大姐!医理药性的事你知道多少?你以为就凭你斗大的字不识一筐,临时抱佛脚的看了几天的医书,就什么都懂了,在这儿乱给意见。疫症用药讲究循序渐进的过程,我要说他们什么时候好就能什么时候好,我还用费那么大劲儿探究药干嘛?干嘛跟你解释那么多,说了也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