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对如忆的话根本听不进去,思来想去猛地起身说:“我进宫去见皇上,他跟玄王之间似乎有些牵扯不清的事。”四娘也附和说:“是啊,始终皇帝老子才是最大的,能请皇上出面,自然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城外荒郊
秀秀带着伤依旧追在齐忧身后:“你就让我再看一眼啦!”齐忧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把秀秀甩开几步的距离:“看什么看,你是不是女人啊?光天化日要扒开男人的衣服来看?”齐忧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跟你说了好几次了,真的不是我!”“不是,你干嘛不让我看清楚?”秀秀穷追不舍。虚弱秀秀突然感觉到周围有些异样,微微抬眼一看树间暗藏布网陷阱:“小心!”叫喊的同时,用尽所有力气推了齐忧一把。推开了齐忧自己却没站稳,向前一个踉跄,这踏出的一步却引爆了隐埋在前方的炸药。一阵的浓烟大雾,使得齐忧根本看不清此刻秀秀身在何处。他只听见浓烟之外的某个方向传来声音:“大人,摆平了。”“笨蛋,谁让你们用炸药的?炸死她怎么办?她的命对我们还有用!”辨不清方向,看不清人,齐忧发出了一排毒针。来人听见类似暗器的声响:“有埋伏,走!”
“小心!”梦魇中的秀秀推掌起身。这一推打翻齐忧手中的药碗。等到秀秀醒来的一刻,才发现自己在富西村齐忧住处。齐忧抓狂了:“你做什么?知不知道你浪费了我一大半的珍贵药材?!”齐忧压住怒火,指了指床边的另一碗药:“先把那个喝了吧!”秀秀端起药碗喝药。齐忧转身整理衣服,一边拧着弄湿的袖子和衣襟一边抱怨着:“你知不知道回来以后我刚换了件衣服,现在又被你弄成这样,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别老找麻烦发神经啊?”
“你喝药吧,我去换衣服。”齐忧挽起拧不干的袖子走出门去。秀秀盯了齐忧好久,在齐忧出门后,秀秀微颤着自语:“没想到,真的是他......”等到齐忧换好衣服回到房门口秀秀连拖带爬的跪在齐忧面前:“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包秀秀给你磕头了!”
华明谦送刘非出宫,一边走一边说:“刘大人放心,王爷应该不会为难巡按大人的。”刘非说:“那个玄王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你怎么这么有把握?”齐忧轻笑:“对公子有如此感觉的人,刘大人不是第一个。只要巡按大人没触及公子的禁忌,他是不会多有留难的。”刘非试探着问道:“如果,是损坏了皇上所赠之物呢?”
秀秀在房里休息,听见屋外传来柱子的声音:“大侠,我把画师带来了!”齐忧回到:“都说不必了,你们搞的那么劳师动众干嘛,我又不是岳飞、文天祥?”柱子姐姐开口帮腔:“怎么不用呢,你和女侠都是我们村子的大恩人,为你们立像是表达我们的谢意。”秀秀拖着伤走出来。齐忧瞥了秀秀一眼,略带嘲弄说:“你们看她这德行,还怎么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