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处事处处小心,可他们并不知道那四个追杀他们的人,在解决掉那匹疯马以后,刚想继续追,就莫名其妙被自己的那张网给困住。
京城里,齐忧宫外的住所内,皇上对着棋盘神情呆滞睡眼惺忪,却依旧不敢睡去。是谁能让天子之尊如此谨小慎微。除了齐忧还能有谁。一大早华明谦来找关叔,一进门看到这副情形瞠目结舌,只能低声问在门口徘徊的关叔:“他们这是下了一夜的棋吗?”关叔笑着点头。华明谦专对关叔说:“茶楼的事情都打点好了,就等着您接收了。”关叔意外:“之前不是说只是带着我到京城四处转转吗?怎么又变成接收茶楼了?”
华明谦推着关叔:“您老跟我走就是了,难得公子能这么心平气和和皇上下棋,我们就别打扰他们了。”华明谦带着关叔出去了,华轿随从一样不少。关叔不习惯,华明谦却说:“公子一切随性,如今却要为您做这样的安排,或许真能化解他的心结呢?您老就遂了他的心思吧!”关叔没再多说什么。
当皇上困于棋局无人解救时一声阿弥陀佛给他送来了希望。只见一个小和尚双手合十行礼:“师父让弟子传话,今日收集朝露略有阻滞,只能请公子去禅房品茶。”齐忧听后,丢下棋盘便随小和尚而去。
荒野之中,非秀继续赶路。秀秀始终忍不住好奇:“那匹马到底怎么回事?”刘非轻笑:“我提前给它下了药。加上浸过迷药的银针……”“你早知我们会遇伏?”秀秀匪夷所思。刘非感叹:“你这一路杀机重重,多一手准备总是好的。等到了客栈我们可能要多买几身行头,一旦遇到追击,乔装起来也比较方便。”
“枉我跑江湖这么多年,很多事都没你想的周到。”秀秀叹道。刘非调侃:“你堂堂巡按大人,哪用劳神啊,有事师爷服其劳。”秀秀苦笑:“你还有心开玩笑。这一路走来真心体会到什么叫今日不知明日事。”刘非突然停下脚步牵起秀秀的手:“我希望这个是我们的明天。”这一次秀秀没再挣脱。可顷刻后轻轻抽出玉手。刘非摊开秀秀的手掌,在手心中放了个坠子:“我知道你现在最大的顾虑是余毒未清。这个水滴的坠子我交给你。等到你真正愿意接受我的那天,我希望你能亲手替我挂在扇子上。”
非秀二人刚踏入客栈刘非就觉得奇怪。店里似乎没什么客人只有掌柜和伙计们在自顾自的忙着。刘非往后拉了秀秀一把:“小心点。”说话间神色凝重。看着刘非戒备的样子,秀秀说:“你也别太紧张了。”这时小二热情的迎上来:“您是包大人吧?二位的朋友已经到了,就在天字一号房。您跟我来。”小二的热情让秀秀也起了怀疑。这次说白了是逃难避祸,连朝中都没几人知道,而小二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