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多多听见这个称呼后，只是低着头，半晌才说了句：“……我不是少爷了……”
“……霜叶。”
那人摇头苦笑：“你是少爷，一直都是。只不过现在……大局已变。”
“行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墨多多阻止了霜叶还想说下去的念头，“你还不如来跟我说说，无妖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什么存在，是怎么出现的，你又为什么会在其中？”
“少爷，你应该知道当时我护着老爷走了。那时候那些兵将冲进了府，咱们也深知那些个人不可能让咱们活着。所以我让老爷他们先走，结果咱们被人杀了大半，只有小部分被生擒了……”
霜叶顿了顿，闭着眼继续回忆，半晌睁眼继续说道：“被擒了的人被送去做了实验，什么经过我也记不清了……那时候大量的药物被强行喂下，早就没了理智。”
墨多多点头：“是吗……”
“少爷，无妖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什么存在……您真的不知道吗？”
“……”墨多多低头，语气发闷，“我不知道。”
“霜叶，我只是当初墨府的小少爷，现在的墨多多……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啊……”
“不过我想……”墨多多抬头，直直地盯着对方，“你应该也不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对吧？”
“霜叶。”
霜叶看着墨多多的眼睛，从里边看出了什么。他低下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嗯。”
“我当时昏昏沉沉的，的确不知道。”
“……真遗憾呢。”墨多多低头，嘴角有些上扬。
啪的一声，一只手搭在了墨多多肩膀上。惊得墨多多抖了一下，结果就听见后面唐晓翼带着懒散的声音：“你在笑呢。”
“为什么笑呢？”
唐晓翼的狐狸眸闪着光，却掩盖不了眼底闪过的一抹冷意。
他刚刚跟着温莎进结界后，看见跟墨多多聊天的那个人表情怪异。一时兴起就用了狐狸眸，结果却看见墨多多的想法是带着笑意的。
温莎在结界外，只听了个大概，也不确定该不该拦一下唐晓翼。亚瑟和洛基可是实打实听着全过程的。
亚瑟和洛基之前也留意着墨多多这里，只是墨多多背对着他们，看不见面容，只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唐晓翼收了手，只是看着墨多多有些发僵的背影。
“……”墨多多笑容收了一下，“一时兴起，谁让这人当初是我家的侍卫呢。”
唐晓翼只是静静看着他，没有接他的话。
狐狸眸特有的光彩还在闪着，显然还没有确定他说的话。
“或者，你也可以认为成，我和实验品，和朝廷，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墨多多笑了一下，“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墨多多回身，偏了偏头：“我有很多事都因为之前伤到过头而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一点，我和朝廷的确有关系，且好像关系还不浅。”
何止是不浅。墨多多暗自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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