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碗俩人并列坐在沙发上，白禾现在是一步都不想离开张九龄
张九龄“你要不要跟家里说句今晚不回去”
白禾“不用不用”
张九龄“确定吗，你家里人不担心你嘛”
白禾“没事的你就放心吧”
张九龄“那，你自己玩会儿，我先去洗澡，或者你想先洗也行”
白禾“能不洗吗”
张九龄“嗯?”
白禾你洗澡能带我一个嘛”
张九龄“啊？”
白禾“我的意思是我能进去吗，看着你”
张九龄“看着我?小孩儿你脑子里装的什么都是”
白禾“那，那好吧，但是你要洗快点哦！”
张九龄“好”
张九龄抬手揉了把白禾的头发
自打张九龄进去后，白禾是紧张不安，她不知道自己需要跟张九龄靠多近才能保持清醒，能保持多长时间，从开始的紧贴浴室门板，到一步一步慢慢挪到沙发，感受到差不多便松了口气，又看着墙上的钟计算着时间
张九龄“我好了，你去洗洗吧”
张九龄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
白禾“好，那你可以答应我就坐在沙发上一步都不离开吗”
张九龄“好，那我给你拿件我的T恤给你当睡衣吧”
白禾“我跟你一起”
白禾跟着张九龄屁股后面走进房间
张九龄“给，没拆过的”
白禾“谢谢”
张九龄的T恤对于白禾来说可以当做裙子了
抬手将衣服在身上比划比划
张九龄“怎么了”
白禾“没有没有走吧”
白禾在浴室里思索着
白禾“张 九 龄”
她口里念念有词，圆润的杏眼转溜着
“咔嚓”
白禾轻轻拧开门把手，打开一溜小门缝儿，看到张九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拉开门走到沙发前，坐下
张九龄“怎么不吹头发”
白禾“不喜欢，短发干的也快”
张九龄“我给你擦擦”
张九龄说完就将肩上搭着的毛巾盖在了白禾头上
白禾“谢谢”
白禾扣着衣角
耳边传来电视机里的广告声，一双大手在头顶上动作着，轻柔的力道恰到好处
张九龄“好了”
白禾“张九龄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你不觉得我很奇怪吗”
张九龄“哪里奇怪了”
白禾“刚刚提的要求，还有我做的事”
白禾凑上前，在张九龄鼻尖前停下
一吸一呼，张九龄都清晰感受到
白禾“怎么不说话，嗯?”
张九龄只觉得香味更重了，整个人都快掉到白禾的眼睛里
喉头一阵滚动，声音暗哑
张九龄“该睡觉了小孩儿”
一块儿毛巾从天而降，自白禾头顶落下，将整张脸遮盖住
白禾“那晚安”
白禾往下一趟
张九龄“起来，你去睡房间，我睡外面”
张九龄拉起白禾，将人推到房间
张九龄“呼”
张九龄关上门长叹一口气
白禾“我去，忘记她俩了”
本来闭上眼睛的白禾突然想起家里俩人，赶忙找到手机联系
白禾＜我没事，别担心，一切等我回来说＞
发完信息便安心睡了
好像许久没睡的这么安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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