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的相亲怎么样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只是觉得，那天之后，他见我……很尴尬。
我是很想问问尴尬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些事，兴许不知道，更好些。
新买的书架到了，很久没运动，让我搬书都累得想死。因为屋子里太乱，我将部分书暂时放到了走廊里。
但其中有很多是收藏本、精装版，所以我连门也开着。
云天“严先生……你搬家？”
“哦，没有，整理一下。”
云天小心的踩了进来，站在那里，有点……尴尬。
“那个，想说随便坐…也没地方坐……你要不门口站一会？”
云天“我可以帮忙，严先生。”
人家要帮忙，我也不客气。云天比我高出半个头，高处的书架就交给他了。
理到一半，挠人的电话来了。我正专心分类，铃声响了，手机却不知道在哪儿。倒是云天找到，伸手递了过来。
“恩？恩……知道了。”
我将手里的书放好，把门外的书收进来堆放在墙角。
“走了，有案子。”
云天“恩。”
现场在露天的咖啡馆，死者是一名女性，二十岁，大学生。死亡原因，机械性窒息。整个头部被塑料袋包裹着，隐约看见里面扭曲的面孔。
这是一种超市购物的塑料袋，材质很厚实，透明度很低。
云天“死者吴慧琴，大学生在读。下午十六点二十四分抵达咖啡馆，点了一杯美式。期间一直在看手机，据服务生推断……”
“她在等人，等她舍友。”
云天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而吴慧琴就站在他身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云天是搭档，但有些事情我还是习惯单独处理。
“死者在洗手间被害，死亡时间判断为下午十七点整，跟服务员打听打听十七点前后进出洗手间的人。”
云天“是，严先生。”
这就是云天的好处，速度效率……好骗。我看着他走远，关上洗手间的门。
“别哭了，说说吧。”
“你……你能…”
“恩，能，凶手是谁？”
“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人，我都不认识他…是个男人，很高很壮……他…他……呜呜呜呜。”
我点了支烟，对女人的眼泪实在没辙。费了一番功夫，总算得到了凶手的信息。
一米八三，寸头，身材魁梧，手腕上有一个纹身。从吴慧琴的描述来看，是条鱼，名为清道夫的鱼。
别的没什么，纹身却很麻烦，因为凶手……是清扫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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