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想来，可有些事总得有人出面。
“来了？外头玩了这么些年，也该回来了。”
老头子还是那个样子，就头发白了几根，活的红光满面的。当然，我在意的，从来都不是他。
而是他身后的，那一些。
清扫组做的，是些见不得人的买卖。总有在我们手上往死的，所以……我们身边的东西比哪里都多。
因着我跟黑无常的交情，我身边少些。
可老头子却没阴差的庇佑，身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少说也有几十人…
那怨毒的神情，看久了，连我也有一丝不自在。
“我老了，这位子给旁人不放心。你若是玩够了，就回来。”
我闭了闭眼，闷声抽烟不答话。
“你来就是平事的，你要是答应我一个要求……那小警察…”
我扔了烟头，将手插回兜里。
“行，老规矩短信联系。”
老头子眯着眼瞧我，颇有几分戏谑。
“Z竟会为了人……到如此地步。”
我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呆。Z……呵呵，Z不过是个清扫组的工具，可我……还是个活人，有血有肉。
回到家，瞧着乱七八的屋子，我只觉得倦怠。
洗澡时，看着腰间的纹身，隐约就闻到了以前的血腥味。
我瞧着镜子中的脸，苦笑了一声。
这世道，谁又真的干净呢。
洗完澡，我站在阳台抽烟，被手机铃声搅扰了兴致。
来电……是云天。
我叼着烟，犹豫着，没接也没挂。
这人锲而不舍的打了十五个，让我把手机铃都听烦了。
“喂。”
云天“严雀，你在哪儿？”
“家。”
云天“下次，记得接电话。”
“哦。”
然后就挂断了，我瞧着时间，有点纳闷。
凌晨两点半，打我十五个电话，就为了问我在哪？
现在的警官，这么敬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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