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音瞥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着二人甚是亲昵的关系，老板娘有些惊讶，却也没有表现出来，“这位公子，你是给那位公子选的啊？”
“这确实是西府海棠，味道淡雅，就如那位公子一般，不染风尘，适合的适合的。”
在西夏民风开放的很，哪怕认为他们是两个男子，老板娘也十分的热情。
凌肃放下了些碎银，“好，这香料我要了，老板娘，银子就给你放在这儿啦。”
说完，他又跟着祁音往里头走了走，祁音一路都看着，似乎在找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拿。
“小音儿，你在寻何物？见你已经翻找了好一会儿了，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祁音皱着眉，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走到了老板娘身旁，“老板娘，你开这香料店多久了？是不是见过很多不同的香料？”
老板娘点了点头：“是啊，我这些年见过的香料可不少呢，就连西域的和边疆的我都有幸见过，这香料店……开了快二十年了。”
闻言，祁音起了兴致，她问道：“老板娘，那你可否知道有一种香可以入骨，涂在身上，哪怕是人死了之后，皮肉皆损，也能闻得到。”
此话一出，凌肃都愣住了，老板娘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她思索着，好一会之后说道：“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么一种香。”
“很多年前，我在一个南荒商人那儿见过，似乎是叫……塔克里香。”
“只要涂上那香膏之后，入骨不散。”
祁音微微颔首：“那这香料在哪可以得到？老板娘，你这儿有没有？”
老板娘连连摇头：“这东西我这可没有，整个大梁境内都不曾有的。”
“为何？”凌肃拧着眉，问道。
老板娘叹了口气，道：“这说的好听是香料，说的难听些就是毒啊，偶然间闻到倒是无妨的事，但只要用上一次，就会上瘾。”
“此生再也离不开这香，所以如今这香已经不常见了，二位公子，你们……是在哪里见过吗？可千万不要沾上了呐。”
祁音依旧不死心：“所以……这香就是在南荒也不算常见是吗？”
老板娘点头，说：“应当是这样，不过已经过去了太多年，我有些记不清楚了，二位公子，你们不会真要用这香料罢？”
凌肃急忙解释：“误会误会，我们不是要用，只是……”
话虽是这么说，但凌肃并不知道祁音的目的，好在她很快接了话，“只是我们在大梁境内似乎接触到了这香，想要找到源头，好尽快斩断罢了，以免祸及更多的百姓。”
听完这话，老板娘才放心了些，又说了几句之后，二人就离开了香料店。
凌肃蹙眉问着祁音，“小音儿，你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吗？怎的想起来问这样一种香？”
祁音攥着自己的乱世弯刀：“东街的尸骨上有一股香味啊，你闻不到吗？”
凌肃摇了摇头：“有吗？我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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