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问完,老板娘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诶呀,这还能怎样呐,那人必死无疑的,而且我从未听说过将这香料用在动物身上的。”
祁音摇了摇头:“我并非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人若是被咬死,可会沾上塔克里香?”
听到这话,老板娘还是摇了摇头:“公子,这事儿我也不能妄下定论,毕竟我没有亲自见过啊,不过……你们问这做什么?”
“听妾身一句劝,这东西不要沾上,也不要好奇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你们问起,都已经很多年没人问过了。”
凌肃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老板娘,有些东西并不是没人提就不存在的,不管怎样,今日还是谢过你,我们这就告辞。”
说着二人就骑马离开,老板娘嗔怪道:“真是两个奇怪的公子,也不知道是哪两家的大少爷出来找刺激了。”
“竟然连金子都给的这么大方。”她一边翻看着手上是金子,一边嘟囔着。
彼时店内的另一个男子听到了先前凌肃和祁音与老板娘的对话,他笑了笑说:“老板娘,你怕是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吧?”
“西夏城的确富饶,但随手就能拿出这般金子的,可不是一般人。”
老板娘耸了耸肩,将金子给收了起来,“我看呐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没什么不同的,先前那位个子高一些的公子还给另一位公子买了香膏呢,一看便是一对。”
男人听了这话,他笑着摇了摇头,一边走一边说道:“什么两位公子,那可是当今西夏的王爷和西北的主君啊。”
此话一出,老板娘愣住了,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能隐隐约约的想起,他的服饰不像大梁的,更像南荒。
凌肃和祁音回府后,恰巧碰上了祁温风打算出门去。
祁音将人拦下:“温风大哥,毅寻还没有回来吗?我要的东西……你寻到了吗?”
祁温风脸色一变,他故作镇定的从衣袖内拿出一个药瓶,“找到了……在小依的屋内就有,他还没有回来。”
“我正打算去寻他。”
接过药瓶之后,祁音打开一看,的确是她惯常用的那种,等到她抬起头,祁温风也跑了,她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阿肃,我敢肯定了,花毅寻就在祁温风那儿,如今又死一人,对于外邦之事,我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凌肃四处环视着:“可是他会在哪?总不能在他自己的屋中罢,这祁温风胆子再大,那也不至于……”
或许是听到了祁温风的名字,路过的蓉芳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中端着的木盘一下子脱手,掉在地上。
祁音瞥过去,微微蹙眉:“蓉芳?”此时她的思绪被拽回了前夜晚膳之时。
那会儿的蓉芳也是如此,不知为何的紧张。
蓉芳捡起木盘就要走,连行礼都忘了,凌肃也看出不对劲,三两步上前,将她拉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