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风愣了愣,看向花毅寻:“小依,主君走之前可说了什么?现在西夏城中状况不妙,她竟然就真的……”
花毅寻瞥了他一眼:“主君吩咐,要让王爷守住了西夏城,不准擅自行动,还有……主君说了,若王爷不从,可以采取强行手段。”
凌肃冷笑着,步步逼近,“那你来啊,正好让府上的人都看看,你是如何对本王的,这里是西夏,你……”
不等他说完,只见花毅寻一手将祁温风往后一拽,另一手撒出一把粉末,“得罪了。”
短短片刻之后,凌肃根本反应不过来,只得吸入了那粉末,直直倒了下去。
等到散去后,祁温风才将他扶了起来,“小依,你将他如何了?他好歹是西夏王,你……”
花毅寻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将他送去寝殿罢,不过是一些秘药罢了,过几个时辰就能醒来,将他锁在屋内。”
“这种事情,你做的最熟练,不是吗?”
说完花毅寻就走出了书房,祁温风无话可说,等到他安置好了凌肃,将他的寝殿锁上后,他在后院找到了花毅寻。
“小依,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你别不理我啊,我们……好好谈一谈,行不行?”
花毅寻轻笑着,抬起头看着他:“谈?你想要怎么谈?是一言不合就又要将我关起来的那种吗?祁温风,从前我觉得自己很了解你。”
“但现在我觉得,我好像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你和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我分不清楚了,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祁温风抿着唇,着急的解释,“小依,我已经知道错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冲动,不该不为了你考虑。”
“我……我是爱你的,但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这是我的不好,但我希望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花毅寻轻笑了一声,将一封信笺递到了他的手上,“看看吧,这封信熟悉吗?回来之前,先生特别交代给我的。”
府山,花毅寻临行前夜
“东浔,和祁温风那小子闹矛盾了罢?不要放在心上,得有些容人的气度,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总不能每次一吵,就真的不过了。”
“他还算是有心,给我寄了封信笺,你自己看看罢,先生觉得,你该给他个机会,他是个好孩子,虽然事儿做的不好,但心底里是为你好的,他不希望你涉险。”
说完这话,紊允将信交给花毅寻就走了,当晚花毅寻一遍遍的读着信笺,读着读着,心中的怨气也就消散了。
“我……小依,这确实是我写的,你肯定也看过了罢,我没什么文化,写的也不好。”
“让你看了笑话。”说着,祁温风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花毅寻摇了摇头:“今生至此,我读过的文章不少,有金科状元的,有前朝古文,都是顶好的文人墨客之作。”
“这么比较,这篇确实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