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明显地卡了一下壳，开始避重就轻
万能胖子：这……这肯定是没问题的，我朋友那边项目公司都成立了，方案都是我找专家论证过的，技术上绝对有保障，这您都不用管，现在我们困难的主要还是资金……
于谦低头一笑，彬彬有礼地说
于谦谁不是呢？今年钱荒。大家的资金都很困难，所以更得谨慎，您说对不对？
万能胖子：那是，那是……
胖子跟在他身后面上点头哈腰，却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拿冷冷的目光朝于谦的后背刺去，真诚的祝福他遭雷劈
谁知就在这时于谦好像身后长了眼一样，忽地转过头来，正对上胖子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于谦王总，您好像有话要和我说？
胖子激灵一下，脑袋上立刻见了汗
好在这时有投资方的人插科打诨
万能负责人：我们于谦有个特异功能，有人盯着他看，他立刻就能感觉到，神不神？王总准是嫌我们这帮中老年人油腻，刚才光看小鲜肉来着
胖子勉强跟着笑了几声，之后一路，硬是没敢再胡说八道
一行人很有效率的完成了实地考察，七座的商务车驶离开发区，朝着高楼林立的中央商务区而去
于谦这个事我就不出报告了，没有上会讨论的价值
回到公司，于谦把平板电脑往司机手里一塞，边走边和带队的负责人说
于谦姓王的靠不住，二道混混一个估计是先开发商说‘我有个好项目，就是一时弄一不到资质，启动资金我出，你们玩轻资产，只需要派个团队，冠个名，把摊子帮我支起来，根本不承担风险，大家一起赚钱’，再跟投资人说‘开发商是个大品牌，项目向来做得扎实，这回宁可把资金链崩断也不肯放弃这块肥肉，幸亏缺钱，才给咱们分一杯羮的机会，机不可失’，两头骗完，资金到位，项目立项，他再卷一笔走人，空手掏白狼
万能负责人：你小子这张嘴啊
带队负责人笑了起来，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万能负责人：二道混混有二道混混的用处，毕竟是李总的朋友介绍来的，哪怕是看在李总的面子上，咱们不跑这一趟也不合适，工作嘛，有时候为了同事面子，人情世故，免不了牺牲一点宝贵时间，做些无用功，也都正常
于谦笑了一下，没接话
有谣言说大老板要退休，集团还没动静，公司里几位副总已经斗得乌鸡眼一样，天天互相上眼药，每个人都想拿起他们风控这把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作为繁忙的‘刀’，于谦周旋在腥风血雨中，已经连续一个月没休过周末了，他一侧身，替同事按下电梯
于谦我还要在会议室跟人碰几个事，诸位先上楼
“于总辛苦”
“您能者多劳”
电梯门合上，于谦收敛了微笑，神色寡淡地往会议室走去，早等在会议室门口的助理追上来，给他递了一杯咖啡和一打纸质材料，于谦扫了一眼，又把文件夹还给她
于谦我没时间看了，你口头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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