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瑾心里正无奈,就听到了轻轻的一声叹息,离得很近,吓了自己一跳。
白怀瑾(心想)这世上没鬼吧……
艺艺(系统)没有……
艺艺特贱的拖长气反驳,又不跟白怀瑾具体说,所以白怀瑾也只好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看看到底是谁。
这地方没灯,不知道是早早就坏了,还是从来都没有过,所以凭空营造了恐怖的氛围。白怀瑾手脚钻心的冷,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不得不前进。
张鹤伦你是谁?
白怀瑾吓得一哆嗦,眼睛被手电筒的光闪的看不清面前的人,不过至少是知道有人了,就松了一口气。
白怀瑾我是白怀瑾,磊哥的朋友。
也不是非要问,主要是现在心情不太好,也懒得再说什么。‘哦’了一声,就蜷着手脚坐在了黑暗里的小板凳里,也不知道冷不冷,看背影还挺可怜。
白怀瑾正准备说声对不起就留给这人安静,但是一撇对方白的吓人的皮肤,又想起了艺艺的任务,咽了咽口水,挪了过去。
白怀瑾哥哥在外面不冷吗,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张鹤伦冷着脸,本来长的就凶。如果不笑的话,足够吓人一跳。白怀瑾生怕这人动手,小心翼翼的蹲在旁边。
小小的往那一蹲,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在想什么。张鹤伦觉得这小孩胆子倒是不小,都不认识还敢过来。
张鹤伦多去写点作业吧,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白怀瑾本来还挺紧张的,一听这话马上就笑了起来。怎么德云社都是一样一样的,这人还没有喝醉,怎么就说这话了。九良哥哥,陶阳都跟小大人似的,说过这种话,德云社难道还有这方面的培训?
张鹤伦(疑惑皱眉)你笑什么?
白怀瑾摇头,控制表情。
白怀瑾同样的话,我在九良哥哥身上也听到过。
张鹤伦周九良?
作为罕见在学员期间就被拎出去的九字,大多数人都是认识的,就算没见过,也是听说过名字的。张鹤伦还挺羡慕的,能这么有本事。
白怀瑾是啊,不过为什么你们都这么郁闷,老是伤心的感觉,追求梦想很累吗?
张鹤伦是很累啊,你上课不累啊,如果你考试越考越差,会不会失去奋斗的信心啊。
这例子举得绝,但凡说个其他的,白怀瑾也能感同身受,就是这个的话,白怀瑾就不太行了。
白怀瑾我不知道,如果我有一样喜欢的东西,大概我会一直坚持下去的,我的付出总会厚积薄发,一飞冲天的。
就像是努力生活一样,白怀瑾觉得好好生活就是最好的。重来一世,自然是没有那么多执念的。
白怀瑾我所爱的人也会支持我,哥哥不也是吗,现在已经开始成功了,年轻的时候不拼一拼,难道等老了之后再开始?
白怀瑾说的话直接又有深度,眼神是那么,那么的坚定,透过来的坚强和稳定震撼了张鹤伦,这是精神的交流,让张鹤伦突兀了忘了自己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