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只要我与马嘉祺并肩作战,他就会接受我。但出国对我来说并非易事,想必爸妈也不会同意。
鬼使神差般,我想起刘耀文。
我编了许许多多的理由,末了,电话里只传来他极低的一句:“你和嘉祺都要注意安全。”
其实我早知道刘耀文会同意,即使我是这么自私地在利用他。
刘耀文为我安排好了一切,我便头也不回地扎进印度。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早已记不清,只记得马嘉祺最终接受了我。
而我也一直追随着他,与他一齐完成了许多工作,在一次泥石流中我受了伤,嘉祺就放弃了一切来照顾我。这就是故事的全部了。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医生已在床边。她替我戴好仪器后告诉我,嘉祺今天要出去检查身体。我只好失落地点点头。
我在客厅的地毯上无趣地看着窗外,屋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我这才发现是电话突然响了。实际上,我已经很久没听见过电话的声音了。难道是嘉祺吗?
我雀跃地去接电话,却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有重要的事需要商议,在楼下的咖啡厅和我见面。我疑惑极了,还是忍不住地转动了门把手,门被打开。或许是嘉祺太相信我不会自己偷偷跑出去,他从来没有反锁过门。
许久不曾离开家,我怔了很久才往前踏出一步。
我偷偷摸摸地下了楼,推开咖啡厅的门,迷茫地四处张望着,角落里有一个人向我招着手。
我慢慢过去,那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工作服。没有了便笺的提示,我一时间怯生生地不知道要做什么。
“您好,您是刘苕女士?”她的声音好像广播里那些女人一般,有一种威严。
我点点头,她示意我坐下,继而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些什么,我突然有些紧张。
“非常感谢您和马嘉祺为学院做出的伟大贡献……”她的嘴开始一张一合,虽然有点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但是我们在谈论嘉祺,这让我不禁开心起来。
她看着我的笑容,眉头皱了起来:“马嘉祺先生逝世后,我们无法得到测绘数据。学院最近得知,你也参与了相当多的任务,不知道您手中有没有这些数据呢?”
我感到有一瞬间的恍惚
阮烟不好意思,女士,我想你是搞错了,嘉祺并没有去世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档案,淡黄的封面上是嘉祺的黑白照片。

(代替一下,小说虚构,请勿上升现实,对不起)
或许是那张黑白照片太过于沉重,我感到呼吸一滞
阮烟对不起,女士,我今天不太舒服
我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钻进被子里
闹钟声响起,早上七点。
我故意将闹钟调早了一个小时,视野中是并不清晰的房间,窗帘在风的吹动下起伏着。
我走下床,心却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真是奇怪,往常记性不好的我却清晰地记着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推开门,顺着楼梯小心地走下去。
两侧的墙上挂着的都是我和嘉祺最近的照片,我靠近,企图看清。
下一秒我却呼吸一滞,瘫坐在地上,那些照片上,抱着我的根本不是嘉祺——
而是刘耀文。
我在楼梯上颤抖地一级级台阶向下爬着,有冰凉的液体从我眼中淌出来,可我还是看见,每一张照片,搂着我的,陪我笑的,躺在我腿上的⋯⋯都是刘耀文。

我坐在台阶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风把我吹得已经没有了知觉。八点,客厅的挂钟响了起来,门终于被打开了。
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前面的是医生,后面是一个颀长的身影。
我泪眼模糊地顿在那里,万物静止。
那个人大步朝我跨过来,他喊着
刘耀文芍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