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贝尔摩德说的陪睡并不是那种陪睡,而是相当单纯地穿着睡衣在一张床上离近点睡一晚上,这其实是上次贝尔摩德受伤被路思淀救下时时无意中发现的,路思淀身上的香气会使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从而陷入一种特有的舒适感中。
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贝尔摩德陷入了回忆,第一次见路思淀时的回忆。
路思淀第一次见贝尔摩德是在贝尔摩德的一次任务失败以后,原本贝尔摩德是叫琴酒去接她,但是Boss突然有事要找琴酒,于是便亲自派了路思淀去接贝尔摩德。
“你好呀千面魔女。”贝尔摩德从未忘过,这是路思淀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当时的贝尔摩德断了两根肋骨,腿上还受了枪伤,根本动不了,于是便任由路思淀把她抱进车里,随后开到了离那里最近的一家诊所,是一家属于组织的诊所。
“这枪伤从上往下竖直的呀,自己打的吧?”路思淀一边说着一边给贝尔摩德注射了止疼药,“这里的设施不全,我先给你把子弹取了止血,一切内伤等回组织以后再说的。”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你让她说什么,承认自己的确是自残了吗?
这个剧情路思淀也看过,贝尔摩德那腿伤她也知道是为了打碎柯南身上的那个装置所以弄伤的,从某些方面讲,路思淀很佩服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对自己能比对谁都恨。
虽然打了止疼药,但为了不对贝尔摩德的身体有太大影响,所以路思淀并没有打长时间的药量,所以包好伤口没一会,贝尔摩德就觉得自己的伤口越发地疼了起来。
“行了,我看你身上还有伤对吧,赶紧回基地的。”路思淀说完就抱起了贝尔摩德。
就在这时,贝尔摩德发现了一件怪事,她闻到了路思淀的身上有一种清香味,又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就像是雨过天晴的森林,使人闻起来格外舒心,而就是这个味道,方法牵住了贝尔摩德的嗅觉,除了莫名的安心之外,贝尔摩德竟觉得自己的伤口都美那么疼了。
“你能再抱我一下吗?”路思淀松开自己的一瞬间,贝尔摩德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不知道是不是路思淀身上的香气对自己真的有镇定剂的作用,贝尔摩德第一次用询问的语气说出了这种话,还是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路思淀怪异地看了眼贝尔摩德,还以为她摔傻了,但细瞧之下也没觉得什么不同,倒是看着贝尔摩德越发不好意思的神情,路思淀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抱了贝尔摩德一下。
路思淀身上的香气对自己的确有止疼安神的作用,贝尔摩德抱上路思淀时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伤口并没有那么痛了,而且原本发痛的额头都得到了舒缓。
后来贝尔摩德伤好了以后,经常会找路思淀呆一会,最后还骗到了路思淀的家门钥匙,后来有一次贝尔摩德去路思淀家时路思淀还在睡午觉,于是贝尔摩德突然就来了兴致,她脱了外衣轻轻地躺在了路思淀身边,并没有吵醒她。
那个午觉贝尔摩德第一次睡的那么安稳,完完全全地进入了深睡眠状态,就连最后路思淀发现身边有人时被吓醒,那不小的动作幅度都没有把贝尔摩德吵醒。
就那次午觉以后,贝尔摩德总会变着法子让路思淀跟自己睡觉。
挂了电话,路思淀伸了个懒腰,去厨房把粥乘好,然后端给了库拉索。
此时的库拉索正靠在床头,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粥挺烫的,凉一会吧。”路思淀搅和着碗里地粥,然后放到一边晾着。
路思淀撩开了库拉索的上衣,确定伤口没有渗血后拍了拍库拉索的肩膀说道:“伤口还不错,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朗姆那有Vermouth,你就放心休息吧。”
路思淀在组织的日子还是很平静的,库拉索伤好了从新回到朗姆身边以后,除了时不时第人看看病,做做手术,其他的时间就在家待着,当然了,也少不了偶尔被失眠的贝尔摩德叫过去陪床,就这么过了一个月,路思淀才收到了一个新的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