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揉了会眼睛便站了起来,刚瞄了一眼江澄便“呀”的一声叫了起来,人也向后跳了几步。
“阿澄,你,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待缓和心绪,夕夕从捂住眼睛的手指缝里偷偷向江澄看去。
此时的江澄正赤着雪白精壮的上身,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不时有几滴水珠滚落下来,流过劲痩的腰身,流畅完美的人鱼线。
同时也流进了夕夕的心里。
十几岁的少年已然有了成年人般的体魄,江澄此时有说不出的冷峻魅惑。
不过他本人却不自知,被夕夕这么一叫,也恍过神来,无处安放的手臂朝胸前遮了遮。
这一举动突然逗乐了夕夕,便索性放下手臂,大大方方地欣赏起美男来。
“你,你那什么眼神?”
“我还说你呢,你这幅衣冠不整,不对,赤身lu体的行为又是为何?难道不是在勾引人?”
江澄的脸蹭的一下红透了。
“我哪里有赤身lu体,我不过刚才在后面冲个身,听到你这里有声响,这才出来瞧瞧的,再说我长裤不还穿着的。”
越解释夕夕笑得越欢。
江澄说不过她,便猛然拽着手腕将她拉向屋后的围墙边,隐在一排竹子后。
此刻夕夕被江澄整个人压在围墙上,他身上刚刚沐浴过的清冽的香气迎面扑来,夕夕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站都站不住了。
尤其是那一身精壮的肌肉,被禁锢在江澄怀里的夕夕简直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每每轻触到虬结精壮的肌肉上,她手心就像被灼烧一般,赶紧跳开。
江澄声音低沉,略带愠怒地说道:“还有,我哪里勾引人了,要的话,只有,只有……,反正不许说这个词。”
看着江澄蹙眉的模样,夕夕心里不知怎的,一下又想起许静仪来,她对江澄的攻势可不比自己小哪儿。
而且刚才江澄在湖边清洗,会不会哪次,许静仪碰巧……
“阿澄才是,你好端端地为何不在耳房清洗,跑河边做什么,今天是我撞见了,万一给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江澄当然知道耳房已经放好了热水,只是他和夕夕分开后,身体又燥热起来,便索性到河边冲凉。
水声哗哗的,这才没有注意到夕夕最初的呼唤。
只是他总不能说因为亲了她自己才会舒服些吧。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这么做了。”
“公子?公子在吗?”
突然院子门口有人呼唤起来,江澄惊地一下子搂住了夕夕,将她紧紧地藏在怀里。
看来夕夕说的没错,果然不能再这番模样在户外冲洗了。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后,这位江家子弟挠挠头,自言自语到:
“嗯?到哪里去了,宗主还有事找他呢,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夕夕被闷在江澄胸前凉凉的肌肉里,不能呼吸也不敢呼吸,身体不住地扭来扭去。
好不容易解放出来了,刚想抱怨一句“你看果然有人来吧”,小嘴就被堵上了。
真是仗着是自己的地盘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