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轩将没入木门的箭罢了出来,向远处睨了一眼,问到:“那个东西是王灵娇?”
夕夕点点头:“在莲花坞的时候,姑母已经处死过她了,没想到她的亡灵还不死心。”
金子轩冷哼,将箭收入箭筒:“不死心又能如何,只可惜辱我金家弟子的人没有被我亲自手刃。”
夕夕顿悟,原来记仇的人不止她还有江澄。
当初在深潭洞里,王灵娇对绵绵所做的一切至今都历历在目,而作为金家公子的他一定是更为气愤吧。
“姐……金公子,不必懊恼,”夕夕嘴一打瓢,差点喊成姐夫了,“她不是说要找人嘛,你解决了金公子,不就一举两得?”
金子轩唇角一勾,回头向外走出,没走几步顿了下,声音带着狠劲:“正有此意!”
王灵娇能在这附近转悠,也就说明她真的是来找温晁的。
金子轩此时更加焦急,他们一行很快就到了一处温家的监察寮。
“慢行,小心!”金子轩立刻警惕了起来。
夕夕掀开帘子小心翼翼地问:“金公子,出什么事了?”
金子轩将路边横卧着的尸体踢到了路边,这一具尸体两眼翻起,面目全非,口边流着黄色的胆水,是被活活吓死的。
“这里的尸体没有被整理过,看起来像是刚死没多久,要么这里还有其他人,也要警惕温家人没有死绝。”
夕夕又趴到另一边窗户外检查,果然这一处与路上经过的其他监察寮不同。
“在哪儿呢,哪儿呢?”一行人蹑手蹑脚地前行时,死一般寂静的街角一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里便是温家一处监察寮,而那女子的声音便是先前飞走的王灵娇。
“是温晁,都停下!”金子轩发现温晁的身影朝王灵娇所在的后屋跑去,立刻停止了队伍的前行。
金家弟子面面相觑,都搓着手,兴奋地窝在墙角。
夕夕摸索着下了车轿,缩在金子轩身后小声问:“温晁不知道王灵娇来了吗?”
金子轩冷笑:“你看王灵娇在干什么,她也许只是回来搬物件罢了。”
搬物件?夕夕好奇地抬头,谁也不知道王灵娇要搬什么,因为温晁后脚就顺着动静到后屋来了。
温晁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红衣服的人趴在床底翻东西,气急地大叫一声,抽出自己的新佩剑,一剑劈了过去:“滚!滚开!”
王灵娇被他一剑劈进了肩里,不哼不叫的,身体突然就裂开了半拉,一股黑血喷涌而出,生生把温晁吓得向后趔趄地退去。
而王灵娇呆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断肩,带着哭腔嚎叫起来:“公子啊,是我,娇娇啊,你把我砍伤了,我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这可把温晁彻底吓坏了,他后退的时候被门槛绊倒,他瞪大了眼珠子,撕心裂肺地喊道:“温逐流!温逐流!!!”
金子轩立刻掉转头来,这个温家的祸害原来也在此地吗?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平时随叫随到的温逐流却没有出现,这实在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