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天的后院,射日之征后的众修士们当晚便暂且在此休憩。
这本是提供给温若寒及其儿子们居住的后院,就是塞满了修士,也还觉得空荡荡的,阴风不断。
有人笑称,温狗作恶多端,那些被温家害死的冤魂都出来庆贺了。
江澄的住所在一处僻静的小院子,据夕夕说,这里原是金荣的住所。
夕夕本想看着能否收拾出一些金荣先前的物件,好让金家修士给带去。
可是到了他的住处才发现,屋子里清清冷冷,只有几幅字画还歪歪斜斜地挂在墙头,其他的一概有人迹的物件都没有。
不知是温若寒派人清理掉了,还是金荣本就对身外之物看淡了。
江澄修为了得,但也禁不住如此频繁的打斗,身上没有大伤,却也有些零零散散的小伤口。
他自己不觉得,也并不在意,可是夕夕却不依不饶,此时正在屋子里埋怨着江澄:
“哪怕是蚊子咬的伤痕,我都得清理,又不要你动手,你觉得烦做什么?”
夕夕将铜盆往江澄身边的桌上一放,衣衫带得火苗微微晃动,而后捋着袖子就要干起来了。
江澄看着烛光里的人影在墙上乱晃,心中觉得一阵暖,就好似到家了一般,也就随她去了。
认真做起事来的夕夕格外小心仔细,她一件件地褪去江澄的外衫,中衣,直至露出上半身来。
此时夕夕可无旖旎心情,她微微拧眉,目光扫视了一遍伤口。
有的是旧伤,伤口处颜色较深,看似可怕却是快要结痂痊愈了,她要处理的便是今天一战后造成的新伤。
温氏打的狠极,伤口不大,却挺深,夕夕小心翼翼地绞干了帕子,一点点清理着伤口。
有些伤口在手臂内侧,江澄便乖顺地抬臂,夕夕歪着脑袋,都没料到自己的姿势入到江澄眼底有多么可爱动人。
火花下,江澄连她脸上的小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一呼一吸间,像是一根羽毛不停地在挠他的手臂般。
江澄难耐地地放下手臂,一把搂住了夕夕的小细腰,像铁箍似的困住了她:“别弄了,都是些小伤口。”
火光落下少年眼底,一跳一跳的,蕴满了情愫。
江澄坐着,夕夕则站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的夕夕很快读出了他眼中些别样的意味。
她脸一红就挪开了视线,掌心下意识便抵在他身前。
滑腻结实的肌肉烫得吓人,夕夕倏地收回了手,却被江澄给握住了手腕别到了她身后。
火心子噼噼啪啪地作响,四目相望间,荡起了无数悸动的涟漪。
夕夕哑着嗓音继续旁顾左右而言其他:“小也要弄的,不然就不好看了。”
“那你会嫌弃了?”
“我哪里会嫌弃。”
“你若不嫌弃,就别弄了。”江澄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夕夕这才知道上了他的当,刚想反驳,后脑勺就被人轻轻一按,樱唇就朝着等候已久的薄唇压了上去。
顿时她的脑袋瓜里炸开了朵朵烟花。
此时的江宗主早已在之前尝得了些甜蜜,自然就没有那么生疏。
夕夕身子一软,便瘫坐江澄腿上,任他放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