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浅看着他,微微低了低头,“昨天的事,抱歉。”
韩纪棠轻轻嗯了声,头靠着床头,昂望着空荡的天花板,他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向远方。
“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他抬眼看她,很突然地问出这么一句。
“看情况吧。”她坐在床边,格子衫盘了个结,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盈盈一握的细腰。韩纪棠不知为何,心头意外地跳动着,格外地快。
“我去接个电话,等一下,”她拿着手机走去阳台,犹豫地回头看了下,才把手机端在耳边。
对面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谭浅,你到底还干不干活了,你都旷工十天了,我要的策划案呢?你快点给我死回来!”
谭浅轻轻蹙眉,“经理,你要这样子的话,我只能辞职了。”
“什么?!你还辞职?诶,不是我说,老板给你的待遇也够好了吧?你还想辞职,项目还没有完成呢,你辞职想都别想!”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挣扎了会儿,“劳经理,我不干了,我辞职!违约金会打给你,再见。”
挂了电话,谭浅心里常年积久的怨气好像终于得到了发泄,一下子舒畅了好多。
她也没有想到的是,在职场上阅人无数,却没想到还会败在苦肉计的虚伪下。
韩纪棠提出到外面吃饭的想法,但是遭到了她的拒绝。
“你的伤才刚刚包扎,医院也没有去,还是在家里吃吧,我会做。”他也没有执着,欣然同意。
她才转身,忽然感觉头皮昏昏沉沉的,身子倒在地上。
昏迷前,她看着韩纪棠那张淡漠的脸,陌生又熟悉。
再到逆光而生,就是鱼死网破之时。
谭浅从睡梦中转醒,她睁开双眼,入目是一间封闭的小黑屋。屋子是真的黑,窗户被死死地封着,就连门缝也被堵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口窗子留出的一条小缝,真的没有呼吸的地方了。
“啪”的一声,屋内的灯被打开了。谭浅隔了好久才适应这猛烈的光亮,她手脚都被绑住,眼睛死盯着那个一步步朝她走来的男人。
韩纪棠身上的绷带全部不见了,他依然穿着上午那身衣服,脸还是那张脸。
他把谭浅从地上扯起来,毫不留情地甩到床上,解开她脚裸的绳索,将她的脸强行掰到面前,犹豫了下,亲在了唇上。
几秒过后,他清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以后乖乖听话,好吗?”谭浅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好……好。”
她的唇都得不像样子,害怕得灵魂似乎脱离肉体,一如当天在那层顶楼,火光冲天……
不出意外还是那个套路,等期末考完再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