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都在胡编乱造所以观看时请勿携带头脑
*污染到你眼睛了真的很对不起,别怼,怼就是你赢
*很忙很忙所以随时会弃,三百年不更新是常态
*如果以上都可以接受那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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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惠*枫祾星子
睁眼,闭眼。
入目皆是古朴的雕梁画栋式建筑。
难以适应。
连婚礼都可以舍去,甚至可以不进行登记。如此就要被献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仅是因为这个优秀的“生腔”?
何其荒谬,何其可笑。
换言述之,要一个毫无咒力可言的“母体”当禅院家主母?
我平生十七年,看不见咒灵,体能为负,唯数不多能说的,一是会花钱,一是没头脑。
我不信我会成为“主母”,或许只是其长子的生母,一个见不得光的“露水情缘”中的女人。
上好的“母体”啊,或许会同”九相图”之母一般?
我讽刺一笑,却终是没有赴死的勇气。
沐浴、打扮。
今夜月色甚好。却将我葬送。
和服内只着了小衣;刚被下了禁制,到点前甚至无法离开床榻。
愤怒、委屈、憎恶。负面情绪会产生咒灵。我只希望逃离。
不现实,房外有仆人,厅内又全是咒术师。
还能做些什么?不想献身,更不想死。
想活得像个17岁的女高。
为什么、凭什么偏偏是我?一定要利用吗、放任不管又如何?
禁制解了。
我尚未来得及喜悦,便对上了那双碧色眼眸。瞳色很美,但眼神着实冷漠,没有任何温度的眼中甚至闪过了厌烦。
是时机吗、可以利用吗?他就是禅院惠、下一任家主吗?看起来好年轻。是那种放在普通人生活中会被死皮赖脸追求的那种美色,但绝不是放在当下。
不可以,不要再过来了。我不认识他,想来他也不甚了解我。那何必呢?快放我走,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别再触碰我了,求求你了。真的,放过我吧。
我恍惚中听到了自己的哀鸣,我的低泣,我一遍又一遍的哀求。不要再继续了,疼痛伴着快感将我撕裂又重组。
我听见了崩溃的哭声。
过去多久了、天是否将明、月色可曾落下?
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嗓子已经喑哑,双眼已经哭痛。自己还剩什么是完整的?不愿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快崩溃了,歇斯底里也会到来;想与世长辞。
“星酱,去清理下吧。届时发烧就不好了。”担忧的、心疼的声音,是我熟悉的声音。也是我此时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告知我关乎咒术世界、关乎我“生腔”利用价值的、我的好友,黎酱。
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才来、如今说这种话有什么用干脆病死一了百了。
可出口的却是带哭腔的一句“我没有力气”,以及已经红肿却依旧分泌出的眼泪。
披了一件浴袍,在黎酱的搀扶下,任由体液顺着股根淌下,艰难地前去清洗。
好累,好难受,不想活了。可是,可是,身体里的依旧在身体里没有办法洗出来。好烦躁,又想哭了,可是眼睛好痛。
要黎酱帮忙吗?这怎么可以。这不可以。要自己来吗?好恶心,更难受了,明明是第一次,却与想象中大相径庭。没有温柔的恋人、也没有非他不可的决心。
又哭了。
好累。他还回来吗?已经不重要了。
黎酱先离开了,床也早有人换过了。这都不重要。
我好难受。明天醒来会好一点吗?会好的吧?梦是反的,但不想做噩梦。果然还是去死更方便吧?不能再想了,快点睡吧。已经如此疲惫了,就别再跟自己较劲了。
等明天吧。等黎酱来了,如果、如果还有别的办法让自己“活下去”。
快睡吧,今夜快过去了。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